等唐软腰酸背痛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梁书衡估计是走了,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虽然那家伙在床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但床下还是个温文尔雅的绅士人,这不,人走之前,身子也给她清洁了,屋内原本杂乱的一切也让人收拾了,甚至随叫随到的餐点也给她准备了。
整挺好。
也得亏他没有留下在自己眼前碍事,不然初遇的那点儿好印象就全都没了。
唐软有个特点——翻脸比翻书快,喜新厌旧速度超常,并且非常讨厌追着她跑还要倒贴的人。得不到的当然是最好的,想尽办法得到的过程当然是最美妙的,吃完后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当然是要尽快扔掉的。
唐软懒懒地伸了个懒腰,享受着蜕变成女人的第一天,眉眼间带上了些作为女孩儿时看不到的风情。
临出门前,她随手把一个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那是梁书衡的名片。
梁书衡正在开车,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一个昨晚一起喝酒的哥们儿。
“衡哥,昨晚玩儿的怎么样啊?那妞儿滋味不错吧?”
梁书衡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还行。”
“哈哈哈,今晚老叁他们组了个局,衡哥你来不?据说一水儿的好妹妹。”
“哪儿呢?”
“xxx,九点啊。衡哥来捧场,我给他们说一声去,让他们多整点儿。”
“到时候再说。挂了。”梁书衡嘴角带着笑,按了下蓝牙耳机,手回到方向盘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