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锦荣抽这雪茄,看了眼修叔。
修叔便递上纸巾道,“罗女士,有话慢慢说。”
厉锦荣现在听不得太多噪音,刚才由着罗月一阵乱说,他听的是脑壳都疼。
他一辈子在商场上识人无数,自然知道江丹橘也不是那样的人。
不然,也不会迷惑到他的两个孙子。
厉岁寒虽然一考试对江丹橘不满意,但是,后来对她的态度,一看便是不一般。
罗月自知刚才有点失礼,喝了口茶水,便道,“伯父,我自认为没对厉家有过什么要求,我知道岁年也主要是您一手带大,我非常感谢您。”
厉锦荣道,“他是我们厉家的骨肉,是我的亲孙子,我待他好,是理所当然。”
“可是我是他的母亲啊,母子连心,我不能看着他往坑里跳,那个江丹橘绝对不是良配,我身边有很多不错的任选,都等着要见岁年呢,我求伯父您出面阻止岁年,不要这么仓促行事。”
罗月想,如果今天来不能马上阻止厉岁年的决定,倒是可以让厉锦荣从中游说,先拖延一段时间再说,只要没娶江丹橘,就一切还有希望。
只要她有了周旋的时间,一定会让厉岁年另寻到良伴。
厉锦荣知道,他若是不答应罗月的话,她大概今天是不会走了,也不愿意和他再说下去,只道,“我会再问询下岁年的意思,你先请回吧。”
罗月一看老头下了逐客令,可是厉锦荣回答的不清不楚,她还想再说什么,修叔上前一步道,“罗女士,老爷累了,该休息了,您还是先回去吧。”
她只好作罢,就在修数送罗月出去的路上。
她知道修叔在厉锦荣面前的分量,便拜托他说上几句话,说完顺手,递给了修书一张支票,“修叔,我知道岁年在这老宅里,多事承蒙您的照顾,这个是小意思,不成敬意。”
修叔一看,哪里敢收,“罗女士,照顾岁年,是我的责任,该付的工资,老爷已经付过了,这个我收不得。”
两人再三推搡,修叔不收,罗月又尴尬的收好了支票,放在了皮包里。
罗月回去的路上,一路腹诽着厉锦荣。
回到橘年苑,罗月气得在房间里,摔东西,一解自己在厉家老宅收到的委屈,她还是恨厉锦荣,当初眼里容不得她,不让她进入厉家大门。
中午的时候,江丹橘特意交代厨房里的佣人,做些厉母爱吃的菜。
到了饭点,也不见她出来,就问小左道,“夫人,出门了吗?怎么不见她来吃饭。”
上午是小左送厉母去的厉家老宅,看到她从厉家出来时候的脸色很不好看,自知她许是受了委屈。
哪里再敢上前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