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所以后面怎么了怎么了?”
傅云初慢条斯理地咽下一口奶茶:“如你所见,本人好好地坐在这里呢。”
蒋蒋摇着她的手臂:“所以他放过你了?你们离婚了?”她看到傅云初左手的婚戒,“呃……”
“所以现状是你们没离婚,然后他还原谅你了?”蒋蒋提问道。
“确实。”
“那是为什么?”她陷入沉思,“难道温秋是那种喜欢被绿的人吗?我记得有这种性癖。”看起来得离这种变态远一点。
“额……不是,你想太多了。”
“那,是因为……额……”
“问题就在于温秋为什么原谅我。”傅云初提示道。
“他是gay!”“不是。”“他不喜欢人类?”“不是。”“恋物癖?”“……不是!你往正常的方向猜啊!”
“正常的方向?嗯……”蒋蒋突然灵光一现,“难道说,温秋这个人并不存在!”
“如果这个人不存在,那也就说得通了,”她打了一个响指,“这一切都是你的妄想,你其实并没有结婚,想象出了一个相伴5年的丈夫,并且为了追求刺激,把找炮友给解释为出轨。”
“很多细节都指向了这个结论。比如说他的出现次数很少啊,还有各种出差给你留足时间空间偷情,像极了只为了你偷情而构造的方便人设。以及最重要的,在你出轨后还能原谅你,如果这个人一开始就不存在,他也就不会在意你出不出轨了。”
傅云初一脸黑线:“你这……什么玩意?我不过是没办结婚典礼而已,你不要把这个人的存在给抹去了啊!”
“可……那不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吗……”蒋蒋委委屈屈地说,“他压根不爱你,不在乎你呗。”
就像传闻说的一样,相敬如宾的协议婚姻。
“给你装窃听器,追踪器,在家里装针孔摄像头什么的……就抓住你的罪证,好以后用来威胁呗。”这算是蒋蒋给的几个解答里最正常的了。
“还是不对。”傅云初摇头。
“这……我猜不出。”蒋蒋投降。
“其实你那个‘温秋不存在’的假设有些细节注意得很好,”傅云初开始解答,“他的各种出差确实给了我足够时间与空间偷情,甚至捉奸都没捉到。”
“但除了‘温秋不存在’,以及巧合外,还有一种可能。”
“就是我偷情的对象就是温秋。”
“啊????我超!”蒋蒋的思路突然理顺了,“怪不得捉不到奸,原来是同一个人!”但她还是有些疑问,“但他不是出差了7天吗?”
“你去他公司问问……他请了几个星期的假……”她有点绷不住笑。
“……我就说,你个总裁,哪里来的上司……原来玩的是这种play……”蒋蒋扶额,“啊我想起来了,我就说上次去会所怎么都穿着衣服,是不是你丈夫要求的?”
“确实,要是我看到其他男人的裸体他会把我杀了……”
“而且他扮作鸭子混在里面了……我就说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确实……”两人沉默了下来。
“后来扮作你的上司,进了你公司……我就说陆谨怎么那么自然地出现在你家呢!”蒋蒋梳理时间线,“还有之后那个‘丈夫找来的’园艺师也是他?”
“嗯,家里的院子从来都是他打理的。”毕竟他不喜欢陌生男人进出房子。
“健身教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