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都在这里,我可以随便找人问问,这些天你有没有刻意接近过我的药。或者再直接一点,我也可以让人去查监控。”他轻轻咳嗽了两声,虽然还带着无力感,语气却是冷到了极致。
白萩紧紧掐住手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
但是一对上陈尚那双好似可以穿透人心的瞳眸,她便觉得如鲠在喉,什么都说不出来。
陈尚没有任何犹豫,就朝着他摆了摆手说: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离婚手续,我会尽快办理的,但是我陈家的钱,你别想沾染半分。”
白萩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不可置信道:
“你真的这么绝情?”
“到底是我绝情还是你狠心啊?”陈尚冷冽反问,旋即冲着陈嫂说:
“陈嫂,送客吧。”
陈嫂当即上前,冷着脸做了个请的手势,“白小姐,请吧。”
既然先生是铁了心要离婚。
那她再称呼这位白萩小姐为夫人便不合适了。
“你……你们!”白萩提着包,被迫出了门,却在门口放下狠话,“陈尚,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不一会儿陈嫂从门外回来,说她已经气鼓鼓地离开了。
陈尚这才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是他的笑声里包含了些许的凉意。
陈晨听得心疼,忙伏在他手边说:
“爸爸,没事的。还有我陪着你啊,再者说,从小到大也都是我陪着你。”
“她不在家里了更好,免得她哪天想不开,又对您下药。”
“爸爸没事。”陈尚揉了揉她的头发。
叶瓷见状,眼睑微垂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而看向了陆景延。
陆景延习惯了给小丫头顺毛。
见到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眸,忍不住勾起了薄唇。
他以手抵唇轻咳了一声后,剑眉一扬,沉声道:
“陈先生,这话我来说是有些逾越了,可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白家已经盯上了陈家,否则白萩不会动手,你应该有些准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