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景延可不比旁人。
他向来不喜欢彦云,又怎么会为了彦云出手。
只怕他知道是白家在后面算计他,指不定会对白家如何?
白彦鹏看出了他的顾虑,仍旧是平静无波地轻抿了一口酒液后淡淡道:
“放心,就算陆景延要翻脸不认人,这不是还有蒋老板在吗?”
原来他连这一层都算计到了?
若是陆家出手相助,倒也罢了。
但要是他们不出手。
他便可以利用蒋老板女儿的事情,从陆定安方向着手,一步步拉下陆家。
这等心计,实在是太可怕了。
白浔愕然,也不免觉得寒意刺骨。
白彦鹏将白浔的神情看在眼底,轻轻摇晃起了手里的酒杯。
看着金黄的酒液一点点掀起涟漪,他轻抿了一口后,扯出了一抹冷冽的笑。
拉下陆家算什么。
他要的,远不止这些!
……
翌日,睡眠严重不足的叶瓷被姜晞拉上了车。
“你没事吧?”姜晞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凝眸看向脸色不好的某人。
“没事。”叶瓷冷冷开口,将视线转移到了车窗外。
她揉了揉隐隐泛痛的额角。
恐怕还是得快些找到压制这病的方法。
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能挺几次。
姜晞一反常态地没有打趣叶瓷,而是蹙眉叮嘱道:
“师公今天一早已经回去了,那药……暂时还不能用,你有空去看看,想想法子。”
按照师公的说法,那药要是不能在药效最盛的时候用,便无法压制阿瓷的痛楚。
所以急是急不来的。
但阿瓷的病好像越发严重了,叫他怎么能不担忧?
“好,等这边的事情一完,我便去见见老师跟师公。”叶瓷眉眼微敛,淡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