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灭灭的火光,让他的脸有些晦暗不明。
他有多久没听到别人提起过她了。
猛然间听到,心还是忍不住抽痛。
自她离开后,他唯有一个信念,便是找到当年的那个女人,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至于其他……
早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霍泽渠,r组织?
霍泽阳意味不明地轻啧了一声,旋即掐灭了烟头进了车。
……
翌日一大早,陆景延被一通电话叫回了陆家。
还没进门,一位穿着长裤套着针织衫的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人便迎了出来。
她长相柔美,特别是一双狐狸眼,眼尾上翘,极具风韵。
“你跟我来。”女人拉着陆景延到了一边,压低了声音说:
“景延,你爷爷带着那白家的小姑娘来了。”
陆景延俊眉紧蹙,并未说话。
女人又柔声道:
“我听你爸爸说,你已经跟人川城一个小姑娘订婚了,你可别学你爷爷那套。”
“什么门当户对,什么男人有几个女人很正常。”
“你要是敢这么想,你爸不出手,我都得打断你的腿。”
“妈!”陆景延嘴角一抽,“您儿子是那样的人吗?”
齐柔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把他仔细打量了一遍,“难说哟,你这孩子小时候就调皮跟野猴子似的,长大了跟个小老头的样子,还弄了副眼镜来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焉儿坏,你想什么,我怎么知道?”
被批评得一文不值的陆四爷无奈扶额。
他连忙一把搀过齐柔,边走边说:
“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不起阿瓷,否则您就打断我的腿。”
齐柔满意地颔了颔首,“这还差不多,进去瞧瞧你爷爷吧。”
提起老爷子,她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但到底在小辈面前给他留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