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药有没有毒。
就凭叶瓷一个学生敢制药,那便是犯罪。
犯了罪的人说的话,可信度可是大打折扣的。
要是能把这老不死的毒死更好!
“爸,你快吐出来啊,这是什么药啊,您就乱吃。”君盛疾步上前,要拍打君怀的背,将他服下去的药给弄出来。
谁料君怀猛地打开他的手,抬起头来之际。
君怀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不是那种病态的红。
而是真真切切的气色好了许多。
他眼神锐利,冷声问:
“你要干什么?”
“爸,我这不是怕你出了意外吗?”君盛见他无恙还恢复得这么快,也有些诧异:
“这叶瓷也真是的,自己制的药也敢随便给人吃,真是胆大妄为。”
君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直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地问:
“爸,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君怀震怒道:
“你知不知道当初阿瓷失踪,是因为你那个好女儿收买了一个被通缉的人,叫他带走阿瓷,将她杀死?”
“怎么可能,爸,您是气糊涂了吧?”君盛只当君怀说了个笑话。
可他笑着笑着,却见君怀脸色严肃,整个人都沉浸在愤怒之中。
他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忙追问道:
“爸,你没有开玩笑?”
君怀缓缓摇头,“我倒希望我在开玩笑,这样阿瓷也不会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你知道君欢的病,需要用阿瓷的命去填吗?”
他目光凌厉,逼迫得君盛几乎没有躲藏的余地。
君盛情急之下,想都未想便道:
“不可能,她们不是说,只要阿瓷的一个肾跟肝吗,怎么会害了阿瓷的命?”
啪!君怀又惊又怒,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原来你知道,你还帮她们害阿瓷?”
“我不想害阿瓷的,她们说过不会危及阿瓷的生命,我……”君盛受了这一巴掌,忙辩解道。
君怀摆了摆手,“罢了,你们三个人都没救了。”
他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冲着叶瓷苦笑道:
“阿瓷,是爷爷对不起你。”
叶瓷摇头,“跟您无关,都说冤有头债有主,您也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了。”
李顺遇听到这话,立时像是炸了毛的斗鸡,“你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进去不就知道了。”她单手撑着下巴,一双黛眉微扬,“对了,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你丈夫现在才过来吗?”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落进李顺遇的耳朵里,却让她脑子快速地闪过什么。
君盛急忙辩解道:
“刚才路上堵车了,所以我来得晚了些。”
李顺遇还未将提起来的心放下。
便见叶瓷眸光冷冽,一字一句道:
“他骗了你,其实他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