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着她身上令他迷眩的香味,愤怒而又冷静地说:“我会杀了所有接近你的男人。”
与其说他在宣告,不如说他在预告。
可是,一种恐惧在他心上弥漫开来,假如她因为他杀了哪个男人而厌恶他呢?那天凌晨在面对着满身都是她的痕迹的男人时,他不正是因为这样的恐惧才让他的怒火变成了空谈?
她毫不在意,神态轻松地调笑:“那我应该想杀谁就上谁了?”
“闭嘴。”他捂住她的嘴巴又放开。
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气,稍稍后退了一下,“我不会做你的地下情人的。”
这种事情需要提前讲明白说清楚。
他只想是她的唯一。
阿芙洛眨了下眼睛,细密的眼睫被阳光洒上金粉。
“你不想要我?”
“不是!”
她轻笑了一声,指尖贴着他的腰,绕着他走了一圈。
“你什么时候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的?我以前愿意惯着你的时候?我无理取闹的米哈伊尔,我想上你时你最好乖一点,别说话,别影响我的兴致,别想什么你不配想的东西。”
“我……”
他脑海里倏然浮现出那天清早他拿枪指着她的脑袋时,这张脸上的表情——老实说,他想过她会愤怒、会惊恐、会难过、会不敢置信、会恨他入骨……却独独没想过她会茫然无助。
“过来,跪下。”
她背靠在燃烧的壁炉旁边,像他幻想中的那样。
他不情不愿又自觉理亏地走过去跪在地上,把她短裙往下拉到膝盖。她的私处水光潋滟,有种诱人的光泽,连毛发都沾着些水色,敞在他眼前时他几乎丧失理智,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
“下次想张嘴时我不介意你冲着这儿张开你的嘴。”她手指插进他头发里,语气稍显满意。
一面是欲望一面是愤怒,他的神经仿佛在烈火和寒冰之间跳跃。
“米哈伊尔?”
他忍了一下没忍住,咬牙切齿地问:“什么时候湿的?”
她叹了一口气,似乎觉得有些无奈。
他抬头看向她,她不耐烦地撇过头,“亲你时。”
是因为他才湿的?他心情总算好了一点。他舔了舔她大腿内侧分外柔软的肌肤,继而张嘴含住樱桃一般红润的阴蒂,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她卷曲的毛发贴在他嘴唇边上,有些毛绒绒的触感。
她轻吟了一声,双腿不自觉夹了一下他的脑袋。他很清楚她哪里最敏感,怎样最快乐。他舌头刮擦过她两瓣艳色的肉,注视着她翕动的柔嫩穴口,觉得自己浑身神经连带下体都无法抑制地炸了起来。他掐了掐自己掌心,艰难地克制住想把她按到墙上插入她身体的冲动,伸出舌头在她穴口浅浅抽送。
他感受着舌尖奶油一般滑腻的触感,闭上眼睛,也有别人亲吻过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