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杀我吗?”他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腰,见她没反感便双手都覆上去,在她腰间来回摩挲。
果然带着绷带还是有些碍事,他用牙齿咬开左手的绷带。
“你是受虐狂吗?”她看了眼他伤口结痂又裂开的左手,幅度很小地扭着屁股,好似在适应她身体里的东西。
他双手从她吊带下边伸进去,把她吊带往上扯过前胸,左手划过的地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划下蜿蜒血迹。
“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就好比他最熟悉的是她的身体,“这点疼痛……嗯……比起你给我的快感不值一提。”
他舔舔嘴唇,视线在她玲珑饱满的胸部游走。他轻轻捏了一捏,细腻的触感令他想起红丝绒的蛋糕。
好想咬一口。
她俯下身,粉红乳尖随着她的动作垂下,摩擦他的胸肌。他双手也随之绕到她背后,从她的后颈一路抚摸到她屁股,掐了掐。她一只手撑在他胸肌上,另一只手抓着床头边的柱子,身体扭动起来。
“哈……我以为……”她眼角染着欲红的眼睛半阖,沾血的雪白身躯摇晃得剧烈而惹眼,“我伤你会让你欺骗我欺骗得更心安理得了一些?”
“别发散思维。”他把手插进她头发里,在两人交织的喘息声和濡湿水声里喊她,“阿芙洛。”
她呼吸越发急促动作越发激烈,垂落的金色头发扫过他脸颊,“以前我会想……嗯……你是有多害怕失去我才会那么甘之如饴地被我折磨……”
“我是……心甘情愿。”米哈伊尔一只手从她前胸划过,穿过被挤压成一条线的黑色吊带,抚摸她的喉咙、她跳动的脉搏。
“你不是。”她在抵达最高点时闭上眼睛,“米哈伊尔。”
他过了许久才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她趴在他身上,眼睫轻轻颤动。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咬我。”
他想要更多她的印记。
“我不是狗。”她嫌弃地皱皱鼻子。
他咬了她。
“我不是受虐狂。”她皱着眉头摸了摸她脖子上的牙印,坐起来时从床头柜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把枪,枪口抵住他喉咙。
她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蛮荒的野兽也像流泻的月光。
“杀了我吧。”他定定地看着她,这样他就可以说他身上的子弹孔是她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