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市长光临陈氏,真是令陈氏蓬荜生辉啊。”陈国梁远远地看到蔡鸿儒,就迎了上去,说道。
“不敢,不敢,陈老八十大寿,高朋满座,少长咸集,我现在过来,充其量就是锦上添花而已。”蔡鸿儒在说话的同时,已经将一个礼盒递给陈国梁,道,“一份薄礼,不成敬意,祝陈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
“多谢,多谢。”陈国梁十分感激地说道,“老朽一个风烛残年之人,过寿还劳烦蔡市长牵挂,这对于老朽来讲,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陈老那里的话。”
蔡鸿儒说道。
“陈氏对于咱们婺州来讲,可是至关重要,在婺州可是一直流行着一个说法。”
“那便是陈氏打一个喷嚏,婺州就要患一场感冒,陈氏跺一跺脚,那婺州可就要生一场地震啊。”
“而您又是陈氏的核心,怎么可能算是风烛残年呢,我可是还等着来参加你的九十大寿呢。”
“借你吉言。”陈国梁乐呵呵地说道,“蔡市长,请里面坐吧。”
“好。”蔡鸿儒客气地回答了一句,就跟随着陈家一行,来到贵宾席前面的一个位置坐下,不在话下。
陈氏对于婺州的地位,虽然没有蔡鸿儒说的那么夸张,但陈氏在婺州的影响力,也的确不容小觑。
在这样的情况下,陈氏的掌舵者八十大寿,蔡鸿儒来祝寿,实际上也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
蔡鸿儒的到来,为寿宴当场掀起一个小小的高潮过后,又陆陆续续有宾客前来祝寿,只不过,较之于蔡鸿儒的分量,可就要小上不少了。
而这样的场面,也是陈是道十分乐于看到的。
而且,蔡鸿儒到来之后,虽然还有不少宾客到来,但这些宾客,却还是几乎以陈是道这一脉的宾客为主。
为此,在不长的时间里,陈是道一脉后面的宾客席位,基本上就已经坐满了。
至于陈是长这一脉,虽然没有坐满,但也坐了大半,再反观陈是非这一脉,身后依旧是寥寥几人。
“老三。”陈是道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一脉的宾客,实在是太多了,而你们那一脉,压根就没几个人,我想最终也来不了几个人,所以劳烦你们将位置空出来,免得一会儿再来了宾客,没地方坐,还说我们陈家招呼不周。”
“就是,老三,我和大哥,为了准备父亲的寿宴,可是邀请了不少人,现场的形势,你也都已经看到了,但是你呢,你是究竟没有邀请人,还是邀请了人,要跟就没人来呀。”陈是长笑问道。
陈是长此话一出,现场许多人的目光,可均是不约而同,落在了陈是非的身上。
现在的陈是非,因为现场的尴尬场面,面子或多或少,也有些挂不住。
“爸……”叶凡叫道,“既然大伯和二伯让咱们挪一下地方,那咱们就挪一下地方吧,反正咱们这儿也没什么宾客。”
“行吧。”陈是非顿了一下,就直接起身,朝着广场一个稍微偏僻的角落走去。
至于叶凡、陈闭月和刘丽英以及陈是非这一脉本身寥寥几个宾客,也是紧随其后。
这场的场面,落入大伯以及大伯母等人眼中,可是让他们异常的舒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