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心里都清楚,换做平时,这阵输了,可以日后找回来。
但今天不能,他们如果认栽,这世很可能会被别人拿来打击李家名望!
江天佑上前客气打招呼:“李叔叔好!”
父子俩收敛情绪,李泽信微微一笑,云淡风轻道:
“事情我已经知道,来前,我和x先生通过话,他全力支持,你全权代表!”
“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不长眼的混账,豪门的威风不能堕!”
“说封杀,就一定要封杀他!”
李泽信一番话,如同给众纨绔打了鸡血!
这可是李泽信!香江豪门李家掌舵人!
虽说,李摘瓜老爷子依然垂帘听政,但实际操作都是李泽信做的!
这位可是不折不扣真大佬,风云人物,枭雄!
在场很多纨绔的父辈都没资格跟李泽信站在一起!
今天这些儿孙们却有了跟李泽信同一阵线的机会!
怎么不让人兴奋?怎能不觉得荣耀?
甚至很多前来的人都欣喜认为,今天这事儿,够他们吹嘘一辈子!
于是,刚刚因许镇北出现,被打击的士气,在李泽信露脸后,再次回到了一群人身上。
众纨绔,士气如虹,不少人挥舞拳头叫嚣,仿佛胜券在握!
所有人都觉得有李泽信出场,足够镇压临安所有权贵。
店门前,陈易玩味看着这幕,好奇这中年人究竟是谁,竟能让刚刚还死鱼般的一群人,起死回生?
许镇北刚喝了口茶,也看到门外状况,看到陈易疑问,他说道:
“这是李泽信!李家当代掌家人!”
陈易一愣,戏谑摸摸鼻子,心说,这是小的干不过,老的来撑腰了么?
要是今天劳资将这李泽信也镇压?会不会下次来的就是李摘瓜?
李泽信为首,一左一右站领着李洪义、江天佑,一群纨绔跟随,气势汹汹到门前。
他抬头看了眼招牌:“玄客轩?名字取得很好!只是可惜!开业即关张!”
这话说完,店内陈易、许镇北联袂走了出来。
许镇北微微一笑:“李先生,你儿子没告诉你,刚刚老朽的话吗?”
“陈易是我朋友,谁动他,谁倒霉!”
李泽信眼眸中凌厉一闪,他没想到自己站出来,许镇北还袒护陈易。
“许老,你是我的前辈,我不想与你为敌!”
“但今天,玄客轩必须关张,陈易一定要给李家一个交代!”
“许老给面子,咱们日后就是朋友,不给面子,那就是敌人!”
许镇北脸挂微笑,神态平静从容,气势丝毫不输李泽信。
“李先生,面子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要靠自己挣的!”
话到这,老人挑眉道:“我虽退居二线已久,可也不是谁都能吓唬我的!”
“你不清楚我是谁,建议回家问问你那位喜欢摘瓜的老爷子!”
“看看我许镇北怕过谁?”
李泽信面色冷了起来,意外许镇北这么不给面子,一句话就将转圜余地堵死。
他冷哼一声道:“为了个泥腿子,和李家翻脸?许老可想这当中得失?”
“得失?”许镇北哑然失笑:“只有你们这些满身铜臭的人,喜欢计较得失!”
“我许镇北只在乎公道、人心、情义!”
“别说是你李、江二家站在陈易对立面,就算是所有人站陈易对立面!”
“只要他没做错事,许镇北就坚定地站在他背后!”
“我许某做人,从来不求尽如人意,只论问心无愧!”
李泽信一声嗤笑:“好一个问心无愧!”
“许老果然不一般!我知道你门生遍布江南,甚至还涉及其他地区!”
“但我李家也不是泥捏的,既然许老不肯给李家面子!那李家就只能跟许老掰掰手腕了!”
说到这,李泽信一脸傲然,扬声吩咐跟来的随从:
“去告诉李家事业部的人,即刻撤回所有李家对江南的投资!”
“凡是跟许家有关的庙堂人,李家一律不合作!”
“至于跟许家有关的商人,那就往死里给我碾压!”
“我要不惜代价打压许氏一脉,我还会上书天听,摆在明面上说这事!”
“如果没人给李家合理的说法,那我就撤走对整个华国的投资!”
“我倒要看看,李家在内陆几千亿的资产,能不能撬动你许镇北的名头!”
李泽信一脸的自信,投资对华国庙堂人仕途的影响多大没人比他更了解。
他相信,只要放出撤资内陆的话,别说封疆大吏,就算天听也会有人动摇。
许镇北再强,还强得过那些人?
江天佑也是满面春风,很是得意,趁势施加压力:
“不仅李家会这么做,我也代表江家、x先生宣布,谁站陈易,谁就是江家、x先生的敌人!”
“许老你庙堂人脉强悍是没错,可我江家、x先生也不是吃干饭的!”
“临安商会与我作对,我就踏平了它!”
“许家要是不服,我就让张承平仕途止步于此!”
“许老,我想你应该知道江家、x先生有这能力的!”
“总之,谁站陈易,江家和x先生就碾压谁!”
江天佑威风八面,满脸傲然,却没想到,话音刚落,远处一道声音传来。
“江家好大的威风啊!我今天倒要看看,盖某站台陈易,谁能碾压我!”
许镇北听到这声音愣神几秒后就笑了,他竟然也来了?
江天佑脸色一沉,竟还有人找死?他下意识就跋扈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