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是滨湖阁,官家招待客人的地方!什么人在这儿闹事,那都得死得很难看。
丢掉的面子,正好在这群痞子身上找回。
反正又张司长在隔壁,他怕个毛线,事儿能有多大?
想到这儿,廖园就色厉内荏呵斥了句:“在这搞事儿?你们知道厉害吗?”
“去**的!”
曾权看都不看,上前就是一巴掌抽去。
廖园被抽得眼冒金星,就见几个黑衣人冲上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阮盈盈见丈夫被打,忍不住道了句:“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曾权咧嘴,反手也是一巴掌,满脸狷狂:
“王法?告诉你们,劳资就是王法!”
“今儿,谁敢管劳资的事儿,就死这儿!”
曾权用狠戾的目光环视一周,顿时现场没人敢说话了,集体冷汗涔涔的腿发软,大气都不敢喘。
“把白清清给我抓了!我倒要看那混账陈易还怎么做缩头乌龟!”
说完,曾权的手下就要上去抓人。
“你们要干什么?”夏雨惠吓得声音都尖锐了。
门外还没到湖光厅,张承平就听见了里面的惊叫声。
哗啦啦,一阵杂乱的掀桌声传来,碗盘碎一地。
湖光厅门口站着几名保安,胆战心惊,都不敢管闲事。
曾权幽幽的给自己点根烟:“今天陈易不出来,劳资就将你抓回去好好耍耍!没想到这死定了的小子,女人倒是挺不错!”
白清清下意识的后退,可包厢就这么点大,能往哪儿退!
一旁其余人都躲得远远,哪儿敢管闲事。
“给我住手?”
就在这时,张承平领着经理竟来,满脸威严。
“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下,就这么胆大妄为?”
曾权幽幽的看向张承平:“又来个找死的!”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张承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多少年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你以为你是谁?”曾权张狂道。
“劳资是张承平!!!”张承平气的直接爆了粗口。
“什么张承平张承歪的,今天谁来都没用!”曾权冷哼一声。
如今的余杭,除了州郡临安还在损失惨重的黄三勉强的控制下外。
哪不是疯子段爷的天下?
万家退出余杭,刘少莫名失踪,刘少阵营阵脚大乱。
大批留下的空挡被疯子吞掉。
宋家一时间也难以顾及其他,在余杭段爷的人基本可以横着走。
曾权怕谁?还用忌惮谁?
嚣张跋扈哪是基操!
“你竟敢……”张承平气的都说不出话了。
“还**不知死活的废话!你算什么东西!”
话音落下,曾权手下直接拿刀架在了张承平的脖子上。
“混账东西,敢管爷爷的事儿?给我打!”
砰砰砰!一群黑衣男上来就按着张承平暴打。
瞬间,张承平就被打得飙血了。
张承平没想到对方竟这么嚣张,挣扎着要反击。
谁知,曾权上来直接踩住他的胸膛,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找死的玩意儿!”
这下,旁人更怕了。
捂着脸跟孙子似的廖园心头惊恐极了。
要是没人能阻止曾权,天知道这混账还能做出什么事儿来?
张承平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廖园就壮着胆子喊了句。
“他是张司长!你们疯了么?”
曾权邪邪侧脸看了眼廖园,直接将廖园吓得一抖。
“我管他张司长还是张活长,在余杭只有我家疯子段爷是天!”
“给我打!打的他妈妈都不认识!”
轰!就在这时,站在门口以防有人逃跑的曾权小弟被人从门外踹飞进来。
重重的砸烂餐桌,一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