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走到悬崖旁边，发现从这里往下面看，竟然正好可以看到下方发生的战斗。
而更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此刻在悬崖边上，一个头发花白，身材佝偻的老头正拄着拐杖远眺下方，显然在关注着场中的情形。
张凡两人出现，终于是将那老头的视线吸引回来，他扫了青年男人一眼，又望向张凡道，“平儿，他是谁？”
青年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指了指下面说，“和那群人是一起的。”
“哦？”
老头眯缝着眼睛打量了张凡一眼，而后点头道，“不错不错，的确是一起的，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是军方出身的吧？”
军方？！
青年男人心中骇然，虽然他已经大致猜测了张凡等人的身份绝对很恐怖。
但他也不敢往军方猜测。
不过如此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都能够解释得通了。
也只有军方的人才能完全无惧他们公孙家族的势力和实力。
否则的话，他们公孙家族八大家族的名号也太名不副实了。
“老先生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根底，不错，我们的确是出身军方。”
既然人家已经看出来了，张凡倒也没有欲盖弥彰，直接开口承认了。
“嗯，娃娃挺实诚的，那我也就不拐弯子了，你们可以在公孙家族闹，但不能行断绝之事，否则老夫就算是拼个一死也要看看如今的娃娃们有没有长进。”
说这话时，老头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气势发出来，显得很是平淡。
但正是因此，才让张凡都觉得有几分忌惮。
他毫不怀疑这老头说这话的真假。
而青年男人听到这话却是吓得静若寒蝉。
老祖宗竟然默许了对方在公孙家族胡作非为，而只是让他们别做的太过分了？
就算是军方的人，也不该让步到如此地步呀？
而且更让青年男人骇然的是，张凡认真思考了片刻之后竟然果断拒绝了。
“老先生，恐怕我不能答应你什么，如果真的查出来公孙家族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底线，那么我会让公孙家族从此彻底在这世间消失，你拦不住的。”
张凡同样是淡然开口，言语之中没有任何的威胁之意。
但那老头瞬间就变了脸色，原本浑浊的双眼之中竟好似射出了两道精光，死死瞪着张凡。
张凡面不改色。
“哎！”
老头终于叹息一声，无奈道，“好吧，但我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绝对不是普通的军方，你和下面那个女人，甚至于其他人，各个都是顶尖的高手，公孙家族究竟做了什么，为何会得罪你们？”
事实上，如果这次找上公孙家族的只是普通的军方，老头根本就不会和张凡多说一句话便让公孙家族赶人了。
但偏偏这一次出动的阵容就连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
他很清楚，张凡一行人想要灭了公孙家族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这种级别的存在，绝对不会单纯为了公孙家族而来。
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观察而没有现身出来。
张凡找来的时候他才会说至少给公孙家族留下一些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