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被他看的整个人都要炸起来，哪里都不舒服。
不过子陀对此一无所觉，甚至还能自娱自乐地轻笑几声，就好像姜瑶这个样子能够多么取他一样。
“你到底要什么。”
姜瑶一句话说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多么干哑，甚至带着沙砾一样的质感难听得很。
子陀却好像听到了什么世间难闻的仙乐，畅快地笑了起来。
姜瑶看得出他是真的很高兴，甚至姜瑶都能够看到他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我要什么？我要的不是已经得到了吗？”
子陀笑了好半天，之后才在姜瑶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之中停下来，歪着头看向她。
正常人和疯子是没办法交流的，姜瑶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子陀那张脸。
“真是无趣的女人，和千年之前一个样子。”
子陀冰凉的手指在姜瑶脸上滑动，最后停在了脖颈的地方。
只要他微微用力，就能结束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
被人控制住要害地方，姜瑶浑身控制不住地僵硬起来，恶狠狠的目光直直看向子陀。
如果目光能杀人，子陀现在应该已经是个死人了。
不过目光杀不了人，子陀也没有杀了姜瑶的意思。
又绕着姜瑶看了两圈之后，子陀才拍着手笑着离开了关着姜瑶的房间。
直到子陀离开，姜瑶才终于缓了口气，放松身子靠在床板上。
手臂上挂着乳白的液体，这东西是营养液，给某些特殊病患使用的东西，只能提供身体的基本营养物质。
姜瑶动了动手指，酸软无力的感觉顺着胳膊传了过来，被死死捆着的腿也是这样。
他在营养液里加了别的东西，让她浑身无力，没办法逃走。
不过姜瑶也没打算逃走就是了。
两只手像模像样地挣扎了一会，姜瑶这才消停下来靠在床板上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就在房间外面，子陀站在单面玻璃前，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姜瑶的每个动作。
那双眼睛里带着足够让人惊悚的温柔和占有欲，甚至还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疯狂。
子陀身后站着四个人，永仆就站在他的左后方，和子陀一起看着房间里的姜瑶。
永仆的手指动了动，终于还是板着脸站在那里，一如他上百年来表现的样子。
“司马家族已经没用了，处理掉吧。”
子陀远远地看着姜瑶，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站在他身后的几个人无声地鞠了一躬，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去完成他的命令。
子陀抬起手按在玻璃墙上，自言自语一般呢喃出声。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