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川和姜瑶不怕他们犹豫，这第一步迈出去了，后面的路也就好走了。
重新回到沈园，哪怕只是出去了几个小时，姜瑶还是觉得累得很，跟沈妄川打了个招呼就回去睡觉了。
冬天到了，她身上总是犯懒，这样可不好。
脑袋里谴责着自己的行为，姜瑶摇摇晃晃地往回走，径直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竟然就这么直接睡了过去。
沈妄川不放心地跟在后面，看到姜瑶直挺挺地倒下去还吓了一跳，不过发现她是睡着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阵子不光他事情多，姜瑶也跟着忙。
从没有接手过这样繁杂庞复的工作，纵然姜瑶天赋英才，刚刚上手也颇为艰难。
如今和安稳时期不同，每天从世界各地发来发走的文件足有几百封，虽然不必每一封都仔细看过，但该他看的都会出现在他的电脑上。
这样的工作量，就算是沈妄川也会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把沈四调回来帮自己分担。
更何况是对这些向来没有什么耐心的姜瑶，让她耐下心来看文件，还不如让她去一线和司马天行决一死战。
这一阵子的司马家族总让他觉得奇怪得很，按说司马天行已经醒了，按照姜瑶和叶清欢商议过后的结论，司马天行现在绝对不应该这么安静才对，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被沈妄川惦记的司马天行确实很安静，就连他身边的实验体都觉得他安静的不正常。
除了最开始两天给了一号实验体一些任务，但这也有五六天过去了，司马天行还是每天抱着一个日记本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医生说司马天行的眼部周围血管破裂严重，对视觉神经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几乎没有恢复的可能。
但其实只要司马天行想要恢复视力，完全可以接受兵人改造，把自己身体塑造成最完美的人形兵器。
司马家族的人来过几次，不过都是来试探司马天行后续行动的。
得到司马天行双目失明这个消息，不少人倒是有了点别的想法。
可是司马天行毕竟还有最后这一条路可以走，他们就算有想法也只能憋着。
“老八，你说先生这么憋着，会不会把自己憋出个什么好歹啊？”
五号实验体和八号实验体是这个周轮值照顾司马天行的人，这也是一号实验体的安排，司马天行不在，他就要代替司马天行维持手下的正常运转。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心理医生！”
八号实验体顾着摆弄手机，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芯片坏了，怎么能这么话唠。
五号实验体看了眼认真玩游戏的八号，无聊地扁扁嘴。
这家伙的芯片一定是坏了，他什么身份，竟然还完这种小孩子才喜欢玩的游戏，还没日没夜的玩！
对八号实验体嗤之以鼻的五号实验体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从兜里把自己手机掏了出来，默默地戴上耳机，开始给自己的崽换衣服。
猛男就该玩点猛男该玩的游戏！
一号实验体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两个人。
一个捏着手机双手飞快地打字，脸上也满是怒火，凑近了还能听到细碎的骂声。
另一个则是一脸难以名状的满足和痴汉，盯着手机屏戳戳点点。
这两个家伙，芯片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