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说到唐缘的时候，白擎川顿下语气，那眼底的幽深，此刻更给人一种寒冷的感觉。
唐哲风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她如何？”唐哲风见他没有下文，问道。
白擎川看向他，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道：“我很欣赏你，若你不是她的哥哥，我想，我们之间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成为你的朋友我恶心！我问的是唐缘，要是她当年真的为你生下孩子，你现在会如何？”
“那孩子真是我的？”
“不要问我这种假设性的问题，请回答我。”唐哲风是个对答案非常执着的人。
既然他今天逮住机会问了，那么不管白擎川如何转移话题，都一定会被他拉到主题上。
空气，静谧。
甚至连自己的心跳也都能听到。
白擎川坐下，手里剩下不多的烟被他狠狠吸了一口，一下子就到了底。
余光，稍微瞟了一眼二楼转角处，而后语气更阴沉到极致：“她的罪孽，无人能原谅。”
轰……！
藏身转角处的唐缘听到这句话，脑海白了一块，更清楚的听到自己胸腔里传来的哗啦声。
她以为，以为自己不在乎了。
这些年，一直都在放下，但是当到这一刻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会碎裂！那种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掀开，撕的鲜血淋漓。
而唐哲风此刻的脸色，也彻底被愤怒替代：“你就这么确定那是她的罪孽。”
“那是她亲自做的手术。”
“是，那手术是她操刀的，但是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她和李希之间的交易，她们之间……”
“够了！”
唐哲风的话没说完，就被白擎川狠狠打断：“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的鬼话？”
“交易什么？用一刻肾交易她的自由，让唐缘代替她嫁给我？”
“事情就是这样的。”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