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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6)(1 / 2)

景梵却说:准确地来说,是有人将我身上的碑刻取出,而那个神秘人恰好救了重伤的我。

原来事情的来龙去脉竟是这样的,云殊华叹道,那狡诈恶徒究竟是谁,师尊可知晓?

自然,景梵颔首,不紧不慢地道,说巧不巧,此人正是害你性命的清虚门门主,卫惝。

竟然是他!云殊华重重击了下天音石,随后吃痛地缩回手,为何师尊见到他并未有理应中的愤怒,若是我,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再将那碑刻夺回来!

狡兔有三窟,卫惝绝不会在此时落入为师手中,是故也不必急于一时,景梵眸色幽深,再者,谁又说掌管天下一定要手握天道传承?

他抬起手,轻轻握住一根锁链,无数金光顺着经文流入天音石的刻纹中,一人一石以法力相和。

云殊华被这种奇妙的感应吸引住了,开口问道:师尊是天道所选之人,故而能与天音石沟通?

为师也仅能感应到天音石的法力,若说沟通天意倒算不上,景梵淡笑道,不过这已经足够证明身份,至于那块碑刻在哪,并不重要。

云殊华心里浮起一丝担忧,却又认为师尊说的有理,那碑刻不过是一块可以表明天道正统的石头罢了,即使不在手里,师尊不也照样稳坐东域域主之位了吗?

且只有天选之人才可以与天音石有所感应,如果有一天卫惝站在这石头面前,未必真能与其沟通。

另一边,景梵已踏出锁链之外,唤道:小华,我们走吧。

好。

云殊华捏着手中的链子,轻轻拨开,快步跟上男人的步伐。

无人注意,那被他手指抚过的地方,经文闪烁着幽暗的光,缓慢地传入天音石之中。

随后,天音石再度恢复沉寂。

待回了景梵方才休憩的偏殿,云殊华便跟着师尊乖乖坐在榻上等着敷药。

景梵不知从何处的柜中寻出一个简易的药箱,随即走到小徒弟身边坐下。

从未与他挨得如此之近,云殊华浑身紧绷,那熟悉的清莲香霸道地向他袭来,让人没来由的一阵脸红心跳。

景梵垂眸认真地伺候着他的手腕,俊挺的侧脸轮廓分明,透着浓浓的侵略意味。

小华不是这里受伤,便是那里受伤,可见并不适合战场。

云殊华反驳道:胡说,战士哪有不受伤的,徒儿身体一向很好。

景梵似笑非笑地抬眸看他:看来小华忘了前些日子与卫惝交锋时险些丧命的事,为师给你的药可有按时涂抹?

一说起这个,云殊华才想起来那瓶药至今还在裉荒山小院房屋中的枕头底下好好藏着,再也没有被主人取出来用过。

他别开眼神,犹疑地开口:是,是抹过几次,后来便忘了。

(以下为和谐版)

景梵应道:此前为师说过要查验成果,今日正好,小华将衣襟解了吧。

这这。云殊华耳垂爬上粉色,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他有心想说这于理不合,可想了半天又不知道哪里不合。

景梵极有耐心地等着他。

云殊华坐在原地稍稍做了番思想斗争,便动手拉开了自己的衣领,将左边的胸膛完整地暴露出来。

正处在少年时期的身体毫无疑问是诱人的,白皙流畅的肩膀厚薄适中,锁骨平直,唯一的不足便是那道蜿蜒在平滑皮肤上的、淡粉色的疤,距心脏只有寸余。

景梵看得微微蹙眉,不知在想什么。

空气安静得有些可怕,云殊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男人的表情,故作不在意道:师尊不必担心,徒儿是男孩子,这些疤痕都是徒儿的勋章。

景梵没有答话,手指屈起,用指节轻轻在疤痕上蹭了蹭,道:若是再寻些膏药,应当能将它们去掉。

云殊华委屈地哦了一声,似乎是没想到师尊能这么在意伤疤。

难道他觉得不好看吗?

师尊要是觉得太丑,徒儿便天天抹药,一定能将这些疤痕去掉的。

云殊华试探地望向景梵,道:师尊届时便不会嫌弃了吧?

闻言,景梵微讶,垂眸同身侧的少年对视。

景梵伸出手捂住云殊华漂亮的眼睛,说:傻孩子,为师是怕你在乎。

既然不愿意抹掉,便留着吧。

说罢,景梵偏过头,轻轻衔住云殊华的唇纠缠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小可爱一五一十,灌溉的10瓶营养液

感谢读者小可爱星离,灌溉的2瓶营养液

文到了后期,又要写很多很重要的主角互动,所以花了很多时间构思。

以及,我的vb放了这章完整版,大家可以去看~

后期师尊就开始鬼畜了,为防止此文被有心人购买、举报,给大家带来不好的观看体验,订阅率会慢慢提高哦~

第74章 虎尾春冰

翌日,云殊华翻来覆去睡到日上三竿才肯睁开眼睛。

不知是不是睡得太久的缘故,眼皮略有些发沉,向上方一望,入眼便是一片陌生的幔帐。

奇怪,这里好像不是玉墟殿。

云殊华微微侧过头,透着朦胧隐约的纱幔向外张望,这房间里的陈设他竟然从来没见过,瞧着有些新奇。

就这样勉强撑着床边坐起,浑身的酸痛与疲累又令他不得不乖乖躺回去放松休息。

云殊华打量了一下自己身处的大床,半推测半迟疑的断定,这兴许是师尊的房间。

师尊啊

昨夜的荒唐历历在目。

记忆中,本该是两人在说受伤的事,谁知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床上,后面的一切再也不是云殊华能控制得了的了。

思及此,他伸出自己勉强能动的右手掀开锦被将自己浑身上下检查了一番。

情况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惨不忍睹,不过抛开那些遍布全身的红紫痕迹,浑身透着干爽,并未有黏腻不适之感,想来是经过清理了。

可身体做出动作时还是会连带着各个部位筋肉抽痛,可谓是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哪里都泛酸无力。

云殊华像条任人宰割的鱼一般奄奄一息地瘫软在床上,双目飘忽地看着帐顶,心想,怪不得从前听人说爱情是□□与灵魂痛苦的双股线,为了这苦中掺杂的一点甜,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他仔细回想昨晚和景梵经历的种种,身体还会下意识地做出颤抖的反应,不过那只是有关乎痛苦的肌肉记忆罢了,为了防止他以后记吃不记打。

不过,如果还有下一次,他大概还是不会拒绝景梵。

云殊华觉得自己有点好笑,意识也越来越清醒,他看了眼照进室内大亮的天色,在床上发了会呆,总算是凭借着巨大的毅力咬牙走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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