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烛沉“……你开心就好。”
大不了,时空神一恢复记忆,他就带着心心跑路。
……
待将容酒安顿好,司空烛沉才拉着无心,进了一个房间。
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司空烛沉一边饮茶,抬眸看着无心,“夫人,普通朋友?”
“我现在是男儿身嘛,总不能对阿时说我俩是夫妻吧。”无心对着司空烛沉眨眨眼,一脸无辜地开口,企图萌混过关。
“就只有这个原因?”司空烛沉问。
无心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来见她吗?怎么不听话?”司空烛沉跳过“普通朋友”这话题,问无心。
“是阿时自己找上门来的啊。”无心一脸无辜道。
她也没去找阿时啊。
司空烛沉“……”说得竟有那么几分道理。
“所以,你就收她为徒了?”到现在,司空烛沉也无法理解无心收容酒为徒的目的。
“阿时教给了我时空法,我现在也教给她,我这是报恩。”无心一本正经道,一点不提她想占容酒便宜的心思。
司空烛沉听了,信了,有些无奈道,“也罢,都是因果。”
——
八年后。
“师傅,你何时才与我打架?”容酒端着下巴,看着正在喝奶茶的无心问。
“掐指一算,还不是时机。”无心慵懒地躺在躺椅上,悠哉游哉地开口。
“那何时才是时机?”容酒眨巴着眸子看着无心。
“大概,明天、后天、大后天吧。”无心随口回了一句,语气无不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