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信得过,便让我留下吧。”纪沉微微侧头,对着雪绒道。
“麻烦王爷了。”纪沉一开口,雪绒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走人了。
走出房间前,还不忘拉着容烟走人。
至于担心容酒什么的,完全没必要。
她家殿下武力值爆棚,就算喝醉了,也一刀一个小朋友,需要担心?
休息间的门被合上,纪沉嘴角便不受控制地往上扬了扬,手上的力道,再也控制不住了,放在容酒腰上的手慢慢收紧,“太女殿下?”
容酒靠在纪沉怀里,安静地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儿。
“殿下……这是把我当成谁了?”纪沉嘴角的弧度加深,眼底却是一点儿笑意也没有。
容酒头有些昏沉,只是懒懒地应了一声儿,继续安静地闭着眼。
纪沉将人扶到床边,微微倾身,便将容酒压在床上了,“到底是谁?”
走了狗屎运,能入了你的眼。
“重。”纪沉压在容酒身上,容酒伸手推了推纪沉,睁开了醉眼朦胧的眼。
纪沉一手支在床上,减轻压在容酒身上重量,一手放在容酒后脑勺下,直直地对上容酒朦胧的眸子,眸色深了深,“殿下,知道我是谁吗?”
容酒伸手,抚上纪沉的面具,软软地喊了一声,“呆子。”
纪沉身子僵了僵,深吸了一口气,“我叫纪沉,记住了?”
容酒没理会纪沉,手指已经覆上绑着面具的带子了。
轻轻一个用力,系在面具上的带子就被扯开了。
“别。”纪沉头微微往下压了压,将脸埋进容酒颈间,“别看。”
容酒将解下来的面具随手扔到一边,伸手重新环上纪沉的腰,“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