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后,盛槿刚想自己回到自己的锦兰阁去,就听到明景枫开口:“今夜孤留宿在锦兰阁。”
不光是盛槿,连出来接应盛槿的春时和冬雪都惊讶地看着明景枫。
明景枫完全是下意识就说出了这种话,现在看到盛槿惊讶的眼神其实就有点后悔了。毕竟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于唐突了。
但是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更何况他还是太子,万万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为自己圆上理由:“这几日北戎的人要过来,京城里妥不了要鱼龙混杂一阵子。而且近日母后还讯问你我状况,派来了几个丫鬟盯着…….总之我们还是暂且一个屋子比较好。”
其实明眼人听到这句话都能听出来明景枫说的是颠三倒四,但是谁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闭紧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毕竟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之间的事情,他们无权置喙。
盛槿也没有在意明景枫的说辞,而是淡淡应下了。
“好。”
明景枫不知怎的,听到盛槿的答应声,内心不可自制地雀跃了一下。
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让人迷恋。
他恨不得现在就跟在盛槿后面去到锦兰阁去,但是他还是很矜持地咳嗽了一声,说:“那你就先去等着我吧。”
然后就迈步向着书房去了。
等到明景枫走后,春时才上前来贴近盛槿悄悄开口:“大人,太子殿下这是想要与您培养感情呢!”
“是吗。”
盛槿淡淡说了一句,不可置否。
在她看来,明景枫只不过是觉得自己领地上的东西被别人碰了,不开心地想要宣誓主权罢了。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含义,若不然,怎么能解释明景枫依然不肯相信她的事情呢?
回到锦兰阁之后,春时和冬雪表现的比盛槿本人还要紧张。
她们先是调配了洒了精油和花瓣的沐浴水服侍着盛槿沐浴,并且在盛槿身上涂抹上香膏,按摩使身体把香膏充分吸收。
瓷白的像雪一般的肌肤上面轻轻划过水痕,浓黑的发丝像是瀑布一般流淌在她瓷白的脊背上。黑的如鸦羽,白的如新雪,衬的黑的更黑,白得更白,黑白冲击,带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更是有一片玫红色的花瓣落在盛槿发丝与背的交界线上,红的刺目,更添一分魅惑。
盛槿伸出雪白的藕臂,伸手撩开遮挡着眼睛的头发。
弯如远山的黛眉,秾丽的一双眼就像是藏着秋水澜波勾人魂魄。
或许是被水汽蒸腾的缘故,一双唇红得艳丽,就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一般,又像是啜饮了最鲜红的花汁一般。饱满欲滴,一副妙极了的好颜色。
就是连一直看着盛槿的春时和冬雪看到这一幕都情不自禁地看呆了。
盛槿无奈地看着忙做一团的春时和冬雪,无奈道:“不用这么费力的,像平常一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