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铺天盖地的新闻涌来,某些想要把新闻压下去的势力,瞬间破防。
看着手机里这一条条关于巴赫的丑闻被揭露出来,王舒月嘴角微弯,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资本的力量,果然很强大。
远在家中的王淑芬女士听着吉瑞对自家孙女的实况转播,默默又添了一把火。
“让他永远待在里头,别出来碍眼了。”
大佬轻飘飘一句话,就决定了一个人悲惨的后半生。
于是,次日一早,“巴赫入狱,被判无期徒刑,立即执行”的新闻,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人民群众们对这些恶臭的资本家深恶痛绝,巴赫这样的下场,简直大快人心。
元旦将近,西南商会迎来一件大喜事,舒何集团正式加入西南药商会,成为其中一员。
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小王丹药房在西南遍地开花。
与此同时,各大药房里,也能买到小王丹药房里的药了,虽然量少品种也不够齐全,但依托小王丹药房的“良心企业”人设,各大药房也能有一笔不菲收益。
明天就是元旦了,王舒月正琢磨着今年该给家里人准备些什么礼物。
然而,她到现在还没接到姑奶奶的召唤电话。
回想去年自己从岛上放假回家,姑奶奶疼、爸妈爱的温馨场面,再对比现在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手捧奶茶望着熙熙攘攘街道的独孤,王舒月心里小人不禁流下悲伤的泪水。
拿起手机看一眼手机,才四点半,最后一天上班了,怎么也不好意思提前下班。
得,继续坐着。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声音巨大,王舒月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应了声:“请进。”
凄凉的瞥了眼窗外的热闹,转过身来,就见何强一脸担忧的拿着一叠写满红字的纸走了进来。
“什么东西啊?”王舒月好奇的看向他手里的东西。
“威胁信。”何强神色凝重,“你看看,刚从信箱里取出来的,是不是巴赫的人在搞鬼?”
“我查了寄信地址,就是一个普通快递站,想调监控他们没有,搞鬼的人是个狡猾的。”
这都马上2023了,还有人搞这种低级的把戏?
王舒月放下手里的奶茶接过何强递来的信扫了一眼,内容很单调,无非就是用红色的笔写“王舒月我要杀了你”、“王舒月我要取你狗命”之类的话。
字体笔锋犀利,透出一股浓浓恨意,看得人心里不舒服。
但那字却像是小学生刚学会写字一样,笔法稚嫩,狗刨似的。
“真难看!”王舒月嘁了一声,指尖燃起火苗,把这些信烧成灰烬,长袖一扫,全部扫进垃圾桶。
“你别不重视,最近一个人出门小心点。”何强不放心的叮嘱道。
王舒月点头,“我知道了,你忙去吧,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何强惊奇的瞥了她一眼,这懒散的样子,给他看笑了,再次提醒:
“你别不当回事,商场上这些门道你还是知道得太少,断人财路最招人恨,这次被巴赫牵连出来的人那么多,说不定就有那些走极端的,你给我认真点!”
王舒月见他说得认真,也收敛了懒散的样子,端正神色,认认真真的说:
“我真的知道了。”
何强这才放过她。
五点准,到点下班,王舒月心血来潮,准备去接便宜弟弟下幼儿园。
青羽扇取出,半小时就到光福县县城的降落点。
这是刚建起来的飞行器降落点,位于县城西郊,往前走三百米就到县城主干道。
冬天的夜来得早,今天又是个阴天,王舒月从降落点下来时,五点半的天空灰蒙蒙的,冷风飕飕的吹着她的褐色风衣,身上撑着防御罩,背后仍旧透着一点凉。
王舒月看了看前边的大路,又看看越来越暗的天色,想起还在幼儿园里等待的小崽子,转身踏入右侧居民巷,准备抄近路走。
狭窄的巷子更显昏暗,老旧的居民房上写着大大的“拆”字,这边的居民已经搬到新区去了,两侧无人,只有汽车行驶的声音透过巷子从主干道上传来。
突然,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王舒月眸色瞬间一暗。
“玉麒麟上!”
老娘早察觉不对劲,提前防备了还能被你丫背刺?!
利剑破空而来,整个暗巷陷入一片死寂,那磅礴的恨意几乎要实质化,周围的空气被滔天恨意填满,粘稠得化不开。
王舒月感觉自己好似已经深陷泥潭,低头一看,脚下坚硬的水泥地不知何时化成了污泥沼泽,带着强大的吸力,欲把她拉扯下去。
青色光芒大盛,玉麒麟化作一道光带,一把拽下了那刺来的利剑!
掉头一转,青光化作尖锐箭支,向着那空中射去,速度极快,猝不及防。
王舒月脚下泥泞随之缓了缓,她轻喝一声,青羽扇取出,飞身而起,从泥潭中挣脱。
只听见“噗”的一声闷哼在空中响起,一道黑影从空中跌落,撑着剑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