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华裳又懵了。
昨天他们干什么了？
慢着！
她好像……做了一个春梦？
华裳看了看当下的情况，忍不住想要捂脸，但是，手刚一伸出来，身上原本就盖的不严实的被子瞬间滑落，她愣了两秒，连忙手忙脚乱把被子拉起来。
看来，昨天晚上不是梦。
华裳一脸生无可恋，梦里的情景她依稀记得一点，但就是因为记得，她才觉得生无可恋。
完蛋了，老脸都丢光了。
“娘子，”君无迟疑了一下，“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刚说完，一个枕头立马砸了过来，华裳恶狠狠瞪着面前这个人：“你走。”
害羞？开玩笑，她活了这么久，早就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了。
然而，忘了害羞两个字怎么写的人此刻正满面红霞，那番心里活动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娘子，你动作小点，不然又要痛了。”
君无一点也不在意娘子的口是心非，反而十分担心她的身体。
娘子刚刚看起来很痛的样子。
“……”好像真的扯到了。
“混蛋。”她咬牙切齿说了一句。
“好好好，我混蛋，娘子，你先别动。”
说着，君无连忙起身，穿好衣服，飞快出去了。
眨眼间，屋子里就只剩下某个明明已经炸毛却死不承认的人，因为周围没人了，她的紧绷的神色也慢慢松下来，忍不住伸手揉揉自己快要断掉的腰。
明明第一次也没这么痛啊，可恶。
“妈妈。”小黑蛇慢慢从一堆凌乱的衣服里爬出来，一双暗红色眼睛在裹着被子的华裳身上转了一圈，“那个人昨天晚上是不是欺负你了？”
昨天晚上……
华裳所有的表情都僵在脸上。
所以，昨天晚上还有南堂这个看客？
天哪，杀了她吧！
不过，很显然，华裳想多了。
“昨天晚上那个人给我施了结界，我连动都动不了，妈妈，如果他欺负你，我去帮你咬死他。”
嗯，他的毒液还是很厉害的，毒死一个人应该不是问题。
“没有，他没有欺负我，还有，要叫姐姐。”称呼问题是很关键的。
“好吧，姐姐。”南堂并不在乎一个称呼，“姐姐，你醒了要不要看看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华裳没有动，毕竟她现在没穿衣服，就算南堂尚处于幼年期，也会相当别扭。
“对了，我怎么没在碧华空间里感受到花颜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