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
壬午看着躺在地上的拓跋焘,心中酸涩难当,会走到今天这条路,何尝不是因为他们这些臣子没用呢!
“你、来了...”
拓跋焘的声音像老了几十岁,他躺在阴暗的牢房里,可牢房已经被人布置打扫过了,倒还算干净,他躺卧的地方,还铺着一张红毯,算是给他这个过去的一国之君最后一点颜面。
牢房没有上锁,壬午走了进去,他就像客保跪在他面前那样,跪在拓跋焘的身边,朝着他磕头道:“陛下,微臣来了。”
拓跋焘奄奄一息,一字一句地道:“你说的...是对的,是孤,太自信了,把所有的危险都抛诸脑后,这一切都是孤应得的结局。”
“壬午,你抬起头来。”拓跋焘道。
壬午听到陛下有生以来第一次跟臣子道歉,心下已是说不出的难受,他抬起头看想拓跋焘,不由得吓了一跳。
“陛下...您....”
眼前的拓跋焘面容同样了几十岁,从一个不过三十的男子模样,一下苍老到了七八十岁,满脸都是褶皱,形容枯朽,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拓跋焘双目半眯着,有气无力地道:“我以毕生元力和祖先的名义起誓,魔度崇元再不兵刃相见,如今也耗尽了我的命力,壬午啊...你是忠诚良将,魔度国的未来有你们扶持,孤也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