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峥牵着华玥宁的手转身就要离开,见过季长笙多次,知道依照这个家伙的性子对他们造不成为何威胁,所以他现在也懒得管季长笙。毕竟可以选择不和鹤山宗交恶,还是不要交恶为好,此时的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王妃一声令下就把鹤山宗两位弟子弄到寻芳阁去。
季长笙快步走到两人身边,他看向华玥宁问道:“那个娘们带着阴荨跑了,难道说他们已经对阴家出手了?”
华玥宁嗯了一声:“已经出手了,估计阴家现在已经被他们瓜分得差不多了。”
季长笙闻言挑眉:“玲珑珠落在谁的手上了?”
华玥宁和容峥对视一眼,她抿唇瞪了一眼季长笙:“阴荨都好好的被人带走了,你觉得玲珑珠会落在谁的手上。”
容峥突然说:“那个女人应该是西丹皇的人。”说完后,他拿出了一枚西丹内卫才有的令牌出手:“这一枚令牌是那红衣女人落下的。”
季长笙一下子拿过了容峥手上的令牌,看了看随后沉了脸:“的确是西丹内卫的令牌。”西丹内卫是西丹最让人闻风丧胆的一支军队,这军队掌控在西丹皇的手上。杀伤力堪比容峥的冥部,可冥部存在的时间不足二十年,西丹内卫却存在了几十年了。
“看来这辰国境内还是有很多别国的人,先是苍夷国皇族的人,现在又是西丹的内卫。”华玥宁拉了拉容峥的手,这个消息要传回辰都去给明惠帝。
“我要把这个消息传回去给我爹。”说完后,季长笙就看了一眼华玥宁:“小宠物,你等着我,我会来找你的。”
容峥闻言,抽出长剑就朝着季长笙刺去。
季长笙闪躲了一下,手臂被划伤了。他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的杀伤力,不敢和他正面对上,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为好。他施展轻功朝前,一边飞一边大声喊:“记得等着我啊。”
华玥宁看向容峥,笑了笑:“果然,最黑心的人还是我家夫君。”那西丹内卫的令牌分明就是在辰都时得到的,最后却被他拿来利用了一把。不但如此,就连季长笙和鹤山宗都成为他棋盘上的棋子了,这个男人还真是腹黑得让她觉得可爱极了。
容峥扫了一眼华玥宁,牵着她继续往前:“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夫君,我这不叫黑心,叫聪明。”
阴荨和玲珑珠都落在西丹皇手上的消息需要一个人传出去,可这个人若是他们夫妻,很多人肯定不相信。甚至会觉得他们追上去时真的杀了阴荨得到了玲珑珠,可这件事从鹤山宗少主的口中传出去,加上有西丹内卫的令牌作为物证,那事情就变得可信多了。
容峥低声说:“我这叫祸水东引,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本打算拉福王容垣下水的,未曾想会在这里遇见季长笙,想到他们这一次会离开辰国一段时间,担心把祸水引到福王身上,到时候辰国会乱起来。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把这些脏水全都泼到西丹皇身上。
西丹皇这样有野心的人若是知道玲珑珠的下落肯定不会安静的做一个旁观者,既然参与进来了,那都不冤枉。既然如此,那就先把他们推出来引大家的注意。这样,辰国还能安稳很长时间。
华玥宁点点头,心里自然知道男人是为了自己着想:“大家都想要得到玲珑珠,当年沧州陈家是不是也面临这样的危险?最后却强撑了那么久,他们没办法之下才决定一把火烧了。”他们对付沧州陈家时,肯定也会元气大伤。偏偏伤了后还得不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这才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