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他们要起诉我。我也没有办法。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坐牢,之宝,如果我坐牢了,请你帮我照顾我奶奶!爸爸是个赌徒不管他也罢,可是奶奶不能没人照顾……”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他们到底丢了多少钱?”
“好像……好像有50万呢?我跟另一个服务员阿文每人要赔偿20万。”
“20万?”之宝听到这个数字险些没有站住。“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们偷的?”
小让哭丧着脸说:“那天晚上客人的房间只有我跟阿文进去过,也只有我跟阿文有钥匙,所以……”
韩之宝知道有钱人的厉害,他们仗着有钱能请的起律师,所以根本不把社会底层的人放在眼里。说钱是你偷的,你说破天道破地,他们都有理由说那钱是你偷的。
20万?对这所学校的任何一个同学来说都是小钱,就除了她——韩之宝。20万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她清楚的知道就算把她卖了,也不见得能值20万。到哪里搞20万呢?之宝也是一筹莫展。
小让见之宝也难为成这样,知道这次肯定要坐牢了,泪水哗哗的掉了下来。
“之宝,你知道我家住哪里,你每星期去一次就行了,我奶奶就拜托你了。”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他们给了我两个星期筹钱,现在已经过去五天了。现在就算去抢银行也来不及了。我来找你,是想让你照顾我奶奶。拜托了!我走了!”小让可怜兮兮的说完转身欲走。
“小让,你站住!”之宝拉住小让的手,“让我们共同想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之宝对着小让点点头。
“之宝——”小让拥着之宝哭了起来。
小让是之宝在“凯宫莱”大酒店认识的,俩人好像前世有缘似的,一见如故,很快成为话不谈的好朋友。小让比之宝稍微矮一点儿,但比之宝漂亮,长发披肩,瓜子脸,大眼睛双眼皮,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邻家女孩的清丽气质,在酒店常常被资格老的男员工欺负,每次都是之宝替她出头。小让只有爸爸,妈妈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可是爸爸好赌,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爸爸输光了。她跟奶奶一起生活,她的命比之宝好不了多少,俩人成了比亲姐妹还亲的人。
俩人在走廊里说的话全被从厕所里出来的“扫帚头”听见了。他坏坏的一笑,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中滋生。他悄悄的跟上之宝和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