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周玉海问。
欧阳志远笑道:“我是欧阳志远,呵呵。”
周玉海一听是欧阳志远的声音,但相貌根本不是欧阳志远。周玉海瞬间就明白了,欧阳志远化妆了。
“志远,你的化妆术竟然这样高明?”
周玉海收起手枪,狠狠地打了欧阳志远一拳。
欧阳志远用水洗掉脸上的化妆药物,笑道:“你们公安没学过化妆术?”
周玉海笑道:“学过是学过,但没有你的逼真,你化妆成这样,我都没有认出来,你不会作奸犯科吧。”
欧阳志远笑道:“我是好人,能干违法的事吗?”
周玉海笑道:“志远,你化妆成这样,干嘛去了?”
欧阳志远收起脸上的笑容,看着周玉海道:“玉海,我今天给你说的话,你要保密。”
周玉海看到欧阳志远严肃的样子,他道:“志远,咱们是兄弟,还能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欧阳志远道:“玉海,我怀疑龙海市整个公安系统都在……”
周玉海一听这话,顿时吓了一跳,两眼瞪着欧阳志远道:“你……你说什么?”
欧阳志远道:“佳腾集团董事长魏桂堂是冤枉的,龙海市公安局有人故意陷害魏桂堂,让佳腾集团一夜之间,土崩瓦解,这是阴谋。”
周玉海一听欧阳志远这样说,脸上露出了极其震惊的神情。
周玉海快速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检查了一边外面。
欧阳志远道:“外面没有人,二十米之内有任何人,我都会听到。”
周玉海道:“志远,说说你的怀疑。”
欧阳志远就从石新桥带领手下陷害自己说起,连同魏寒梅拜托自己,给他父亲伸冤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刚才有人试图干掉自己的惊险情况说了。
周玉海听了,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他忙道:“志远,我父亲没有牵连进去吧?”
欧阳志远道:“伯父和赵大山不是一伙的,不会牵连进去。”
周玉海道:“你怀疑赵大山他们?”
周玉海道:“赵大山和魏桂堂有仇吗?有什么仇?”
欧阳志远道:“魏桂堂肯定知道赵大山什么秘密,赵大山借机把魏桂堂抓起来,最后肯定要杀人灭口。”
周玉海道:“这样的话,魏桂堂岂不很危险?”
欧阳志远道:“他们不敢这么快下手的,他们在等机会,只要机会一到,他们立刻就会下手。”
周玉海道:“运河县的石新桥嫌疑最大。”
欧阳志远道:“运河县嫌疑最大的就是石新桥,我今天看到石新桥坐在一辆车子里,从青山绿水会馆里出来,本来车窗帘都放下来了,但由于车速过快,窗帘被掀起来,我正好看到了石新桥的脸。”
周玉海道:“秘密逮捕石新桥。”
欧阳志远道:“不行,石新桥一失踪。立刻就会引起敌人的怀疑,就会打草惊蛇,暂时还不能动他,再说,我今天要是反应慢一点,就被害了,玉海,今天的话,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讲,包括周伯父,你明白吗?”
周玉海道:“我知道。”
欧阳志远道:“玉海,你去过龙海拘留所,你知道关押魏桂堂的地方吗?”
周玉海道:“我知道,你要去拘留所?”
欧阳志远道:“我要和魏桂堂见面,你把拘留所的地形图画出来,我找机会进去。”
周玉海道:“志远,龙海拘留所戒备森严,全是特警把守,很危险的。”
欧阳志远笑道:“再危险的地方,我都能进去。”
周玉海画好地形图,交给了欧阳志远,欧阳志远接过地形图,看了一眼,把地形图放进怀里。
“志远,你什么时候去,我接应你。”
周玉海担心的看着欧阳志远。
欧阳志远笑道:“我有人,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