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着那夜他的模样,将一只腿抵进妙寂的腿间,用光裸的膝盖故意蹭那顶端溢出粘液的粗长孽根。
妙寂果然气息不稳地低喘起来,那本来不断躲她的舌头按捺了片刻,便反客为主缠着她深吻起来。
木桃的膝盖上水光粼粼,她睁着眼看那脸上泛起薄红的僧人深深地吻她。
她这才退后有些凶地问他:“为何躲我?”
那刚同他缠吻的唇撤走,妙寂身上针扎般地疼,脑子也昏沉,下意识地追了过去,听到她小声的问话,才勉强清醒了一瞬,退开转而道:“施主,你还是先穿好衣裳,此处是柴房,会有……”
木桃很是生气,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下便握住那挺翘的性器,妙寂闷哼一声,那字句便咽了下去。
那只手胡乱地碰碰他,他已是难以支撑,气息凌乱地倚靠在墙上,眼神涣散地瞧着她。
木桃故意捏了捏,便再度听到那僧人低哑的闷哼,他赤裸着贴在墙上,修长漂亮的身体沾满水珠,额头渗满薄汗,淡红色的唇上因方才缠吻亮晶晶的,长睫微闪,轻蹙着眉,冷清的丹凤眼像是笼了轻纱的寒月,雾蒙蒙的叫人心动。
木桃心跳又漏了几拍,无端觉得嗓子有些干,轻咳了咳,恶声恶气地继续问道:“你是不是还在同我置气?”
妙寂不答,她便又捏了捏那粗大的孽根,妙寂咬咬牙,冷汗直流,沉沉喘息道:“并未。”
木桃不信,又瞧他痛苦的模样,放轻了力道,安抚似地摸了摸那肿胀的性器,她从前才不敢碰此处,今日碰了碰,见那僧人被捏住命脉的脆弱模样,心里陡然升起莫名的骄傲,这也没什么嘛。
那触感也就同摘下的花瓣似的,很是软滑,她玩闹似地摸着,便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妙寂几乎是带了些乞求,低声道:“施主,莫要如此。”
他的手也很烫,甚至还在轻轻地抖,木桃才惊觉自己有些过分了,她这行径和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有何差别,妙寂还痛着呢。
她讪讪松开手,又有些拉不下脸认错。木桃想,还不是他那模样有些……诱人,我就是想多多瞧瞧,谁让他躲我?
对,是他躲我,我使个坏怎么了?迅速地进行了自我说服,正欲就此揭过替他解蛊。
一瞧那僧人被困在墙边,还微微倾身很困难地捡起她的衣裳,抖着手想替她披上。
木桃几乎是气笑了,一把扯过那衣裳丢开,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又重重吻上去,踮起脚贴着他湿漉漉的身体,用已然动情的秘处轻蹭那不得疏解的性器。
意志力在不断瓦解,她这般缠人,他头痛不已,想推又舍不得,最终那双手还是妥协似地搂住那纤细的腰肢。
他开始忍不住地挺身去撞那柔软处,木桃甚至好心地分开双腿方便他动作。
脑子里的那根弦崩地一下断了,他太熟悉这副身子,顺着那湿滑处便一举顶了进去。
木桃的身子剧烈地抖了抖,妙寂紧紧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那些不该发出的暧昧呻吟被妙寂狠狠堵了回去,两人吻得更深,俱是十分动情。
木桃被顶弄得浑身瘫软,身体软绵绵地往下滑,妙寂的痛楚如退潮般散开了,径直箍着她的腰调换了位置,把她抵在墙上狠狠肏弄。
木桃欲哭无泪,被按在墙上的人又变成她了。她暗暗发誓,下次,下次一定要是我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