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已不知不觉地抬臀迎合着妙寂的进攻,她一双眼像是浸了水的明珠般透亮,一眨不眨地瞧着妙寂,红唇微张,贝齿轻咬,发出些羞人的呻吟。
“妙寂……那儿……啊!”她抬起身子又被那孽根撞散,倒在褥子上,腿勾着妙寂的腰,缠人得紧,半点不肯放开他。
妙寂吻她,同他的身体的热度一般热切逼人,全然不似之前那般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全情地投入了这场不知何时就会戛然而止的荒唐梦境。
至少这一刻,她是我的。
妙寂看着她,看她环抱住他的信赖姿态,苦中作乐地想。
他抬起她的双腿,置于肩头,俯冲下去,狠狠顶了进去。
“啊……妙寂……太、太深了……”木桃的眼泪霎时就砸了下来,她被抬高了身子,门户大开。木桃哭着叫他,可怜兮兮地抓住他结实的手臂。
虽然每次都很快乐,可、可妙寂这种时候又委实让她过于心悸,两人之间如此密不可分。
太亲密了。她想,心脏好像随着他的动作随时都要跳出来一样。
他好看的眉眼只盯着她,眼神又温柔又强硬,冷清的面孔上带着情欲显得分外勾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一路摸下去,她只觉着浑身也被点燃了似的,羞处更无法控制地吐着汁液了。
“不要那么深吗?”他又狠狠地撞了撞,那花穴乖顺得很,缠着他的性器,可半点也没有受不住的样子。
那僧人咬着她的胸乳,吞咽声每次都叫她脸红心跳,被那双薄唇吻的滋味她知道有多么好,她那不争气的双乳也知道,被舔舐啃咬都兴奋地肿胀起来,胸乳泛起蔷薇色的粉,妙寂恶意地稍稍用力,那轻微的刺痛传来,便留下一个艳红的吻痕,扎眼极了。
她还在呜呜咽咽,妙寂挑了挑眉:“为何不答?”
她短暂地恍惚了片刻,只觉妙寂又恶劣了些许,全然不似方才温柔,她刚欲开口,便被掐着腰蛮力地肏弄起来,所有的字句便化为暧昧的低吟。
“痛吗?瞧你,又哭了。”妙寂爱怜地抹了抹她眼角的泪,目光缱绻,伸出舌尖一滴滴舔尽了,像兽一般凑到她眼角不断舔舐着,那温柔的模样瞬间叫她心软不已,怀疑自己方才全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