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只知道心肺中燃着火,一路烧到头顶,烧得他口干舌燥,呼吸不畅。
同时下身激动到颤抖,看着那淫靡的一幕,他竟然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鸡巴充血昂立,一跳一跳地杵在半空。
阮星尤正因绵长的快感而双目失焦,随即便察觉到花唇上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肉物,她猛一下回了神,颤声蜷缩起腿,“不要爸爸不可以”
阮明华正欲火旺盛,蛮横地掰开她的腿,龟头在潮湿一片的肉缝前蹭了蹭就挺身插了进去。
菇头破开内壁的瞬间两人都控制不住地低哼了一声,花穴里即便是湿滑的,但依旧紧致,很难想象不久前刚被人狠肏过,大鸡巴一路往里捅,插出了“滋滋”的水声。
那是别的男人的精液,阮明华喘着粗气,连脖子都红了,血流冲到大脑,失控地卡住她的腰狠厉一凿!
“啊——”阮星尤嘶声媚叫。
肉刃劈开甬道,碾平肉褶,狠狠冲进花心深处!
她腿根哆嗦着,泄出了一大股汁液。
两人交合处白液迷离,大鸡巴把小逼撑到极限,也把前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全都挤了出来。
“骚货,几天不看着你就到处发骚,连屁眼都给人奸透了!今天不干死你我就不是你爸爸!”
阮明华咬着牙抽气,按着她的奶子肏得“啪啪”响。
阮星尤紧抓着手边的枕头,用力到指尖泛白,毫无停顿的贯穿顶弄甚至让她恍惚间有了肚子都要被捅破的错觉。
她眉心紧皱,被插得呼吸不畅,每承受一次粗暴的深插都会发出一声哽咽的低吟,一切都太快了,从被爸爸撞破穿着贞操带到被按着肏逼,她还没能反应过来,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只能敞开身体向男人献出自己的全部。
“唔爸爸”她想说我们不能这样,但一开口尽是甜腻到极点的浪叫呻吟。
骚穴更是无法明辨是非,只知道热情地缠住侵犯进来的大家伙吞吃吮裹,层峦迭嶂的肉褶颤动蠕缩,依恋至极地依附于棒身之上。
阮明华上来便是大开大阖地猛干,直把女儿奸得嫩穴抽搐,娇躯乱颤,心里那阵邪火才稍稍平息,阮星尤已经被他送上了一次高潮,吐着香舌,眼神微微失焦。
花穴里满是她泄身的淫水,被鸡巴捣得直响,抽送间淅淅沥沥地顺着小逼外唇往下流,打湿了男人的耻毛和囊袋。
阮明华捞着她后背把人抱起来,边扣着纤腰上下套弄,边不服气地往后摸,摸到了另一处湿软着的小嘴。
那里还是疼得厉害,阮星尤痉挛般一颤,哑声喊他:“爸爸别碰那里疼”
大手立马停着不动了,阮明华低头看她,“屁眼肏坏了?”
鸡巴从小嫩逼里拔出来,阮明华把她放平在床上,捧高她的屁股仔细观察后方的小嘴。
阮星尤羞赧地撇开眼,爸爸的视线有如实质,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的小屁眼看,看得她浑身热了起来,嫩穴口呼吸一般翕张着,吐出湿漉漉的淫液。
小屁眼周围有两处细小的暗红,明显是撕裂了,阮明华咬着牙根骂了句“他妈的”,他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宝贝给人玩成了这样,他怎么能不气!
“我揍不死他!”他扭头就往外走,阮星尤一惊,连忙拉住他。
“爸爸别去!”她把人勾了回来,阮明华面色不虞,阮星尤没办法,只好贴在他唇边亲了亲。
“他不是故意的,昨晚他喝醉了。也跟我道过歉涂过药了。”
阮明华被她主动一亲,刚缓和点,一听这话立马又不高兴了。
“这时候了你还护着他?”
“我没有。”阮星尤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扁扁嘴又说,“东西在里面好难受,爸爸帮我洗洗吧。”
阮明华喉间滚了滚,抬手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阮星尤环着他的脖子,察觉到男人的小心和温柔,嘴角翘了翘。
这才是她熟悉的爸爸,先前那个阴沉的表情真的吓到她了。
“你赶紧跟他分了,不疼人的鸡巴留着干什么!”阮明华粗声粗气。
阮星尤被他说得臊得慌,她现在光着身子被爸爸抱在怀里,还在听他评判自己的出轨对象,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已经断了,这是最后一次。”阮星尤低声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落寞。
阮明华“哼”了一声,“你最好是!”
浴缸里很快蓄了一大半温水,阮明华抱着她进去,两人面对面抱坐着,胸膛相贴,毫无空隙。
阮明华曲起双腿,将她的屁股顶高了些,手指在水里泡软了些才摸上小屁眼,先在穴口打圈按揉,把外围的浊液都洗掉,而后慢慢插进去,变换着角度轻揉着肠壁。
“嗯”阮星尤绷紧身子,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囡囡乖,忍一忍。”阮明华低头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嘬了嘬。
身下是爸爸滚烫的胸膛,周身是温和的水流,体内还有轻柔抽插的手指,阮星尤舒服的昏昏欲睡,猛地耳垂被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她一激灵,清醒过来。
“舒服了就不管爸爸了?”阮明华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自己把爸爸的鸡巴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