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抽出去,落了自己的气势,不抽出去又伤了云蔚,犹豫之下,她放轻手上的力道,改为慢而柔的动作。
破开堆迭的肉浪,玉势像是扬帆而来的小舟,渐渐在云蔚体内煽风点火,有秘液津津,拍石打岸,更有舒颈瑞鹤,穿云掠月,得见九霄。
随着十七慢下来,渐揉渐顶,云蔚初时的疼痛已经缓解,虽然还胀,却是心里充实的胀,那些气恼的悲愤的情绪,通通被他用眼泪发泄出去。
他才发觉自己这样能哭,以前对着听风平松,只有他们哭的份儿。
十七无意间抵住了他的一处要紧地方,他浑身一酥,虽然手脚使不上力气,但臀却是循着甜头,翘的高高的,在十七身下又晃又夹。
云蔚记得馆里教过,男人能用后庭快活,但他从没试验过,也觉得难为情,毕竟不是寻常男女之间的闺房密趣。
如今倒是体验了,感觉不坏,有股快意绵绵,欲罢不能的滋味。
见他是缓过来了,十七猛地入了他两下,他立即塌下腰去,叫声幽微,尾音又是抱怨。
玉势再深几寸,渐渐到了更幽微淤堵的地方,玉势像是被胶住,十七感觉自己像戳到了一口软而韧的井,井里的水却是寻常质地,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溢出来,布满整个臀缝。
于是更显得云蔚的臀肉,软而绵滑,令人想拍几下,再使力捏一捏。
十七手比脑快,等反应过来,他的肉臀已是满布红痕。
云蔚边被她掐,边鄙夷地想,先前还说是要给他长记性,谁家长记性还要捏一捏、拍一拍屁股的,分明是她经受不住诱惑。
假正经,道貌岸然的死木头。
转瞬他又很得意,以前他每日都在身上搽嫩肤的香膏,还是有用的。
听他竟然享受起来,十七不爽,快速深入地抽插玉势,直把他嚣张的气焰压制的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哼唧,她才满意。
因为云蔚在十七身下扭得厉害,不光领口被他挣开,下身的塞子也被他蹭掉。
没了阻挡,十七又在极深处捣弄他,云蔚觉得快活,可这快活太多了,他青涩的身体承受不住。
于是过了不久,瘫软的躯体一僵,他就泄出来,阳精淌在床上,黏在衣服上,散出一阵潮闷的腥气。
十七一探手,摸到一手的滑腻,她拧着眉头把白浊全擦在云蔚衣服上。
随后抽出玉势,把云蔚放开。
“你的催情香,已经解了吧。”
云蔚咬布团咬得牙酸,他揉揉脸又揉揉手,瞧见自己身上的狼狈,赌气说:“没有,还得再来几次。”
外面天光大亮,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辰,十七去水盆架子前洗了洗手,甩甩水说:“那你继续,我下去吃饭。”
“你……”云蔚想到她把精液全擦在自己身上,一副很嫌弃的样子,现在还煞有介事地洗手,又被气出一泡眼泪。
“你是不是嫌我脏?我……我没和别人睡过。”
“不是,你在想什么?”十七简直要被气笑,“吃饭之前洗手而已。”
“我也饿了。”
“那我们一起吃。”
“我这个样子怎么下去?”
十七看他衣衫凌乱,锁骨和胸膛都露出大半,确实不成体统,于是拆开他的包裹,给他拿了件衣服,递到床边。
“我在门外等你。”
云蔚却还计较十七不和他欢好,他拉过十七的手,盖在自己半软的器物上,“为什么不和我睡觉。”
“我不喜欢。”
十七的思绪忽然飘的很远,或许是失忆的缘故,她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欲望也低,只喜欢挣钱。
想事情的时候,十七手停不下来,习惯性地把玩东西,便握着云蔚的分身,在柱头上轻柔地摩挲。
这可顺了云蔚的心思,他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撩拨得不停地颤,颜色从浅红到深红,青筋根根分明,显得狰狞,样子确实不美。
况且出来这几日,他都没剃毛,周围一圈毛茬,还有些扎手,他忽然自卑起来。
露在外面的倒是光鲜亮丽,但是藏在衣服里的竟然如此丑陋。
“你是不是嫌它不好看?”
回过神来,十七附身仔细看了几眼,“倒确实不好看。”
唇间的热气扑洒在那抬了头的欲望上,像烈火遇上干柴,云蔚觉出一阵前所未有的燥意,他不知如何是好。
正要开口让十七再给他揉揉,就见她站起身来,俯视着他,“以后不能随便招惹人,知道了吗?”是很严厉的语气。
可微凉的手却轻轻擦掉他脸上未干的泪珠,“别哭了,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
云蔚:你嫌我脏!
十七:你不讲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