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俞知澈在她收养的那天,大脑就烧坏了吧。
姜原不理解,她从未对人有过亲近的欲望,更别说这般亲密。
“你又不是男人,为何会对我有轻薄之意,我有的,你也有,又有什么好....好接近的。”
俞知澈握着她的手,脸窝在她掌心,“师父不知道女人之间也是可以的吗?”
“知道又如何。”
她们之间哪来的感情,就算知道姜原也不会和俞知澈在一起。
年轻的城主轻笑间,身上多了几份落寞和冷寂,“没事,不管师父怎么想,我都不可能放过师父。”
……
这话她可不爱听,回忆收养的几年时光。
姜原怒从心头来。
“我虐待了你?欺负了你?你恩将仇报,你白眼狼。
“师父,你知道有一种比欺负更令人难过的事情吗?”俞知澈又说道:“直到前几天,要不是比赛的事情,您是不是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
舔了嘴唇,姜原向来这样,喜欢欺负小孩,收养了很多,又容易喜新厌旧,其实她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徒弟。
“您不知道也没关系,以后一定能记住。”又听见俞知澈淡淡说道:“再过几天,我们就结婚好吗?”
姜原剧烈的咳嗦起来。
“不,你还年轻,大好的世界还没有看过,怎么就要步入婚姻的坟墓......”
口干舌燥,权衡利弊,姜原也没有想到自己能说这么很多,把一个月的量都快说完了,一抬头就看见俞知澈笑着看她,她明白这家伙什么都没有听见去
不行啊,虽然俞知澈很漂亮,但是她不想英年早婚。
“虽然赌渊不会有人比我更漂亮,但是总会有值得的女孩,你大师姐,二师姐,也许你还喜欢男的?五师兄怎么样,全师门都可以,你看中哪个和我说一下。”
嘶,颈部一痛,就听小王八蛋在耳边轻声说道:想都别想,就只有你。
俞知澈又从她领口处拿出银牌,用指腹摩挲象征所有物字眼的刻印,“其实让师父听话也挺简单的。”
挂着牌的奴隶要无条件听从主人的话。
姜原心中一片发颤,她想或许她可以凶一点,让俞知澈知道自己挺没有什么好的。
“孽徒!”姜原手指颤抖点了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