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和颜芷晴这边又是给百姓分财宝,又是着手调查狗县令贪赃枉法的黑材料,忙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县令这边浑然不觉,一整天在县衙打屁聊天,跟师爷谈女人,到了晚上,换下了官服后,又一个人跑到金库里去看自己的那些财宝。
结果一打开门,县令傻眼了,他后退两步,使劲揉揉眼睛,再瞪大了眼睛看,面前一无所有,只剩下一个空空的仓库。
县令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晴,他转了个圈,又走出去,重新落了锁,想了想自己嗯了一声,又回到前院的房间,然后再次走出来,开开心心的打开金库的门。
他以为一切重头来一遍,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然而事实是残酷的。
再次打开门,依旧如常,金库里空空荡荡,地面上连颗金粒子或者是宝石的碎片都没有。
他嗷一声惨叫,转过身奔出金库,站在院子里大叫,“快来人呀,快来人呀,金库被盗了,快来人呀!”
师爷和衙役们很快赶来,有些人帽子歪戴,有些人一身酒气,甚至有些人脸上还沾着红唇印子。
县令一人给了一个爆栗,然后指着金库质问:“这里的东西呢,这里的财宝呢?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你们知不知道,这些都是国家的财产,我是要上交给国家的!
现在这里的宝物一件都没有了,你们告诉我,这县衙你们是怎么看守的!”
衙役们面面相觑,有些人心中嘀咕,“县太爷,当初不是你规定的吗?到了晚上县衙只留执守二人,闲杂人等不得多留。”
还有人直接说出了口,“老爷,您不是说晚上都让我们回家吗?还说衙门里头留两个人就够了?”
“我……我那是,我那是为了让你们晚上好好休息,白天才好为民办事,可是你们就不能自觉一点吗?明知道这后院是金库重地,为什么不安排人轮流职守?”
师爷走进金库,摸着胡子转悠了一圈又出来。
“老爷,您昨天晚上来的时候,金库是不是还是满的?”
“是呀,怎么了?”
县太爷说完,自知食言,他不该承认自己每天晚上到金库来看一看坐一坐,闻一闻财富的香味,这么一来,大家不是都知道了嘛,县太爷这是把国家的财产当成自己家的了,试想谁会有事没事抱着人家的钱自得其乐呀。
其实县衙里所有人都知道,县太爷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就放在县衙后院的金库里,而且这既好色又贪财的县太爷,每天晚上临睡前都要去金库里面坐一坐闻一闻,看到这些财宝都是他自己的,他心里就会涌出巨大的满足感。
不过这会儿县太爷也没空理会自己说错了话,他瞪着师爷,“你到底想说什么?”
师爷着稀疏的眉头,摸着自己的胡子,“老爷,如果您昨天晚上进来过,那所有东西都还在的话,这就很奇怪了呀。”
衙役们一听也忙不迭的点头,“是呀是呀。老爷您想啊,昨天晚上您进来还有,然后白天咱们衙门里头人来人往戒备森严,这些贼也不可能在咱们的眼皮底下把金库搬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