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曦，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万俟睿的声音都在颤抖，他也不敢说得太大声，就怕会吓到身边的人。
玄芸曦看着万俟睿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听着他颤抖的声音，感受着他心中的痛，她的脸色也是不好看。
整颗心，就好像有无数的针在扎着，哪怕呼吸一下，都是疼的。
他是以为她死了吧？
之前那样的情况，她能躲开，能活下来，确实不易。
她声音有些哽咽：“你没有做梦，是我，我没有死。”
“真的没有死吗？”万俟睿有些不敢置信。
他想要问很多，可话到了嘴边，他竟是一个字都没有再问出来。
“这老东西确实是很厉害，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呀。”玄芸曦说：“睿，你应该多给我一些信任。”
万俟睿微微一怔，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是啊，他怎么就没相信芸曦呢？明明芸曦很厉害的。
玄芸曦看着万俟睿颇有几分懊恼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好了，我们不要再想其他的了，现在，我们好好地对付褚家这些人才是。”
万俟睿一听，顿觉有理。
他刚看到玄芸曦，太过震惊，几乎都要忘了还在跟褚家人打。
褚家人是抱着要灭了他们的心思，他们自然也不能认怂。
想要杀他们？真的是太天真了。
若说之前的万俟睿是在愤怒中动手，那么，现在的万俟睿 就是在激动中动手了。
两次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但是，他出手却是一样的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