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管她怎么努力，都看不到后绪了。
“芸曦……”
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玄芸曦抬眸，一眼就看到病态万俟睿放大的脸。
她心下狂跳，很快，又恢复平静。
真是失策，她竟是没有留意到这个家伙怎么又靠近了？
脚步，本能地往后退。
万俟睿眼疾手快地拦住她：“这样的时候，你想往哪里退？”
玄芸曦这一次没有再躲，而是伸手捏住万俟睿的手腕，为他把脉。
嗯？
玄芸曦震惊，居然没有脉搏？
她看向万俟睿，眼中还有未能掩去的震惊。
万俟睿笑了：“是不是发现我没有脉搏？”
玄芸曦并不回答。
她确实震惊这一点，便是外面那个万俟睿，也是有脉搏的呀。
眼前这个似乎也没想等玄芸曦回答，自顾自地说：“我当然没有脉搏了，毕竟，我就只是一缕魂。”
玄芸曦眉头紧蹙，万俟睿趁她不备，直接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你干什么？”玄芸曦用力推开万俟睿。
万俟睿说：“你。”
玄芸曦：“……”
她就不该问。
“我也是万俟睿，你喜欢这张脸，不是吗？我以前一直是无脸状态，在你来了以后，已经用上你喜欢的了。连你我的过去，都让你看了，你还不接受我吗？外面那个没用的东西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我把十万里江山都给你，你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