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去，天色都暗了下来，透着洒落下来的点点月光，可以看到陆祈痛不欲生，身体被鲜血染红，映着他那毫无血色的脸更加的白了。
玄予安和玄沐心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两人看向玄芸曦，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娘亲，要不，我们来催催他？”
这里的催，可不是说句话那么简单。
玄芸曦摇头：“等着吧，快了。”
好像是为了印证玄芸曦的说法，陆祈果然没多久就开了口。
他哑着声音，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似的，有气无力地说：“义父在研究一种药，木城的人就是试验对象，封城就是人跑了，你的出现，算是意外，所以，我们必须要处理好。”
“什么药？”玄芸曦皱眉，沉声道：“他就没有想过，这试验对象是他的 臣民吗？”
“臣民不就是用来效力的吗？只要可以达到目的，有什么不能利用？”
“陆铭锋现在在什么地方？他研究的又是什么药？”
相同的问题，玄芸曦问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没有耐性。
陆祈的反应似乎也在疼痛中慢了很多。
好一会儿，他才说：“陆铭锋在华城，那里，才是他研究的地方，人都死光了。一城人，一城魂，不行，就下一城。总有一次，会成功的。”
玄芸曦心中猛地咯噔一声，一城人，一城魂，一城不行，还有下一城，直到完美突破晋级。
补全真正的意思，玄芸曦面色一再变幻，再开口，她的声音更是冷得像冰渣子。
“陆铭锋修的可是噬魂术？每一次晋级，除了大量的灵石和灵气以外，更需要无数鲜活的灵魂。他，把华城选择为葬魂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