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襦裙被卷到腰际,亵裤被脱到膝盖,露出两瓣白而丰满的臀。
右手忽然被沉柯强行捉住,往他下腹带。
她立刻意识到他要用她的手做什么,奋力挣扎,“沉鹤卿,你…”
却被他捂了嘴。
她的手被他桎梏着牵引着。
直到她的手心终于贴在了那粗硕而狰狞的东西上。
如果不是五指都被沉柯控制着,宁饴肯定得让他感受一下世间险恶。
但眼下,她只能任沉柯捉着她的手,在发烫的肉茎上缓而慢地抚弄。
宁饴不喜欢这样。沉柯分明是在强迫她用手伺候他。
虽然她也用手给驸马弄过,但那是她自己乐意。看着阿韫在她的抚弄下泄出来,她还挺有成就感。
但是同沉柯做这事就不一样了。她又不喜欢他,凭什么要她摸他的东西。
而且他那阳物委实淫贱得很,才被她的手碰了两下,便坚硬无比地昂起了头。
他扶住她的臀,紫胀的肉棒挤入雪白的臀缝,来回地磨蹭着。
他搂紧了她,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笙笙是喜欢做那事的吧。”沉柯忽然道,且是笃定的语气。
宁饴的身子僵了一下。
她只被沉柯弄过一回,他竟看出来了。
难道是上次在他身下流太多水的缘故?
其实宁饴一直羡慕着一个人。
那人是她早逝的小姑姑,她父皇年纪最小的妹妹。
她这位小姑姑生前艳福不浅,光是养在公主府的面首就有不下百人。
但彼时几位皇子也都颇为浪荡多情,各自蓄养姬妾无数。先皇索性一视同仁,不加管束。
到了宁饴这里,情况却大有不同。她上头只有一个兄长,且还兢兢业业心系朝堂。
嫡兄太子做了这样一个修身养性的表率,她这长公主哪里好意思效仿小姑姑享齐人之福。只好怀着对宁尧的怨怼舍了养面首的心思。
幸而嫁得沉二。夫君俊美,略填补了她心中遗憾。
但潜意识里,她总觉着自己的人生被偷走了莫大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