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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除夕车震那次(2 / 2)

她真的很兴奋,不是因为一米九,是她就喜欢刺激的场合。穴口翕张,她翘着屁股去找他的手指,“哥哥……插我,唔——”

他按下她的后脑,龟头顶着娇嫩的喉咙,她有些难受,下意识挣扎了一下,下一秒被他拽起来,他低声说:“用手弄吧。”

在心疼她吗?

先前东西撑开她的嘴巴,她的嘴角流下涎液,她舔了舔嘴角,柔若无骨的手握住棒身,“哥哥,我喜欢你哦。”

她又含进去。

就这么一个动作,他怔愣地想,要不就原谅她吧?烁景白?听着有点非主流,但不至于太糟糕。

下一刻眼睛被光晃得难受,那个一米九手中的摄像头在反光,白景烁一把按下她的下身,骂了句:“操!傻逼东西!”

鸣笛声焦急地响起,外面的男人愣了愣,尴尬地收起手机离开。

秦嘉懿不明所以,“怎么了?”

“他刚刚在拍照。”

“啊?”

“应该是拍车标吧。”

毕竟他这车勉强摸到了豪车的边。

“哦……”她懒懒地支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舔着龟头,说他,“你在这里做坏事,还骂人家傻逼,有没有天理嘛。”

白景烁:“???”

他的第一反应可是保护她,死丫头反过来数落他?

不能轻易原谅她!

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他冷笑着压低她的脑袋,手指在她穴里绞着软肉,“好好舔,不然今天谁都别回去。”

秦嘉懿心里那点感动,啪的一下散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无论怎样都改不了姓狗的事实。

……

他到底不舍得为难她,用手指送她上了高潮,就放她回去。

秦嘉懿用纸巾擦掉座椅上的水,红着脸提上裤子。液体黏腻,她不安地扭动,嘟囔道:“裤子湿了,腿上也是湿的……那里、那里还饿着。”

他比她更饿,她没有那兴致帮他弄出来,她娇气,嫌弃他时间长,她手腕会酸。她身子舒爽了,他这根东西还立着。于是开窗透气,试图让欲火降下去。

听见她的话,他明知她故意勾引,还是掉入了圈套,“那里是哪里?”

“就是那里嘛……”她声音虽小,但咬字清晰,“小屄喽。”

“你知道这个时间、这样的地点,和男人单独待在车里是很危险的事情。”那根东西被她邀请着,迟迟没有软下去的意思,他撑头看窗外,语气冷漠又危险,“所以你最好闭嘴。”

“不闭会怎样?”她故作天真疑惑,“哥哥会内射我吗?”

“……”

他的拳头咯吱咯吱响,忍到了极限,秦嘉懿飞快开门下车,“完事了叫我!我先去逛一逛哈。”

跑得比兔子还快。

她活动在他视线范围内,他凝视着她的背影,右手握住阳具撸动。对面同样停了一辆车,姑娘四处蹦跶,经过那辆车时,当真如兔子一样跑回来。

她面色惊恐地打开门,要出口的话愣是噎在喉间。外头更深露重,车内温度极高,一股子欢好后的味道。他黑沉沉的眸紧盯住她,像只蛰伏在丛林的猎豹,仿佛下一秒会扑上来。

“我……”她甚至不敢上车,男人这种物种嘛,谁知道性欲上头会做出什么事情。她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他,“对面车里的男女在啪啪啪诶,他们没有贴膜,我被那个男的瞪了,他脸上还有疤,好可怕……”

他的声音压不住的喘,“他们用的什么姿势?”

“后、后入。”

他嗯了一声,“一会用这个姿势干你好不好?”

他眼神扫在她身上时,她身体滚过了麻酥酥的电流,心跳加速、穴口收缩。

没等到她的回答,浓白的精液就射了满手,他抽了纸擦拭液体,秦嘉懿这才敢上车,他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她说:“好。”

怎么会不好呢?她想和他试遍各种姿势。

他开了导航寻找超市,先找到的是家小卖部。车内暖风呼呼,女孩子支着头打瞌睡。他下去买套,值班的店员一边结账,一边结结巴巴问他是不是白景烁。

“不是。”这种好事当然要赖到哥哥头上,他维持着冷脸,与往日里的暖男风格大相径庭,“我是他双胞胎哥哥。”

“哦……”

套子买回来,秦嘉懿醒了。她精力充沛,眼睛亮亮地接过避孕套,捧在手心里像对待心肝宝贝。

路过某个昏暗不见五指的小巷,秦嘉懿兴致勃勃邀请他进去大战一场。

车子停在角落,两人去了后座。

她想死这男人的身体了,热情地跨坐在他腿上,一边吻一边去扯他的衣服。她说下次想在哥哥身上滴红酒,也说想吸他的奶头,等她说到:“最喜欢你了。”他扶着她的腰用力,顶端挤进湿润紧致的小穴。

附近没有人,她尖叫着吃进去整根,上下骑得飞快,座椅连带着车子有规律地颠动。嫩肉抚慰了肉冠,他低低喟叹,去解她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件喜庆的红色蕾丝内衣,衬得肤色白皙。

扣子散开,两只嫩乳随着动作乱颤,白莹莹的,晃花了他的眼。

她吃得又猛又急,很快浪不起来了,抬动屁股的速度变慢,她香汗淋漓,扭着腰肢尝试在阳具上画八字。阳具入了一个头,卡在那不进不出,她画得极其糟糕,白景烁眼角直跳,掐着她的腰上下用力,大腿将她臀尖拍红一片。

秦嘉懿好像在过山车,可这比过山车刺激多了,没有缓冲过程,一头黑发飞舞,捏着他的肩膀呻吟,一会说受不了了,一会又说搞坏她。

他停下来,让她身子悬在半空,问她:“到底是受不了,还是搞坏你?”

肉棒脱离了小穴,她难受得要哭出来,甬道里被堵住的水淋湿了他的裤子,她下面哗哗流着热液,去亲吻他的眉眼,假装抽噎两声,“是操烂我,哥哥。”

他似乎很喜欢这句露骨淫秽的话,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就像她撞见他自慰时的那样。猎豹伸出了爪牙,她只觉眼前景物飞快变化,背部磕到了椅背,他困她在那一角,勾起她一条腿,低声诱哄着:“沅沅掰开小屄让哥哥插好不好?”

秦嘉懿觉得她不该说那句话,他的眼神好可怕哦。她慢吞吞地掰开小穴,穴口翕动着露出一个小洞,在他的注视下收缩,仔细看能瞧见里面蠕动的软肉。

是她的软肉,也是他的。

他挺腰与她连为一体,女生的淫叫绵长酥软,这一下太舒服了,她几乎要直接到达巅峰。她两条腿搭在他肩上,他再将她的腿压到她胸前,挤扁了乳肉。她和他近距离相对,只觉幸福得要冒泡泡,“你原谅我嘛,我不想每天对着感叹号发消息了。”

“感叹号?”

“就是你把我删掉之后,提示我的那个感叹号呀。”

“不行。”他耸腰弄她,她没办法再说出完整的话,只能听他说。声音压得低,像是自言自语,“现在原谅你,你又不知道珍惜。”

“我……呃,我会珍……唔……”

要死啦,她好想说话,向他表忠心。可他干得又狠又凶,最后一个字无论如何吐不出来。她双目迷离,叫着那些不成调子的音,抬手抚摸他的脸颊。

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呢。

她痴痴地笑。

这么好看的人差点把她做死在这里,用正面的姿势操够了,就从后面来,从右车门做到左车门。她高潮两次软成了一滩水,他射了一次后依然勇猛,身下的座椅大片在反光,他哼笑,“都是你的水。”

她做得骨头都酸了,伸手到后面,说要他的手机,他却反拉住她的手锁在背后。他把他看到的一切都说给她听,说她奶子在晃,上半身是粉色,屁股被撞红了,又说她的小屄会咬人,问她上辈子是不是个水娃。

秦嘉懿软磨硬泡才拿来他的手机,她用手机照到他的脸,面部解锁。找到他微信,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得意洋洋说:“以后我要每天给你发好友申请。”

总有一天他会同意。

这张扬的小声音被他撞散了,她打开前置摄像头,给他展示自己的表情。身子被肏熟,肌肤白里透粉,花苞绽放成玫瑰,她整个人透着迷离魅惑,含着水的眸轻轻一望,就让他愈发卖力。

“小妖精,就欠收拾。”他不知疲倦地提枪深入,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起来,她上半身浮在半空中,失去受力点,她绷紧了身体,脚趾都在蜷缩。

显然这是最后的冲刺,她对着摄像头,抚摸自己的胸部和阴蒂,捏着她肩膀的力气更大了,那块骨头怕是要被他捏碎,她呜咽一声,唤他:“疼,哥哥抓我奶子。”

秦嘉懿想她大概是疯了,因为她居然按了录像键。他咬牙打她的屁股,说她是个疯子。她哭得更厉害,“别打,哥哥,我没露脸。”

视频记录下来她晃动的双乳、绷紧皮肤而根根分明的肋骨,她是不露脸,可她用头发挡住了脸后,把手机高举给他,完美照出他的脸。“哥哥从后面拍好不好?我想看一看。”

“秦嘉懿!”

“呜……”

摄像头记录了她高潮时的样子,她的下半身肌肉颤抖,反应强烈到他按不住她,肉棒从体内滑落,她无力地趴在座椅上。他扔了手机,就着这个姿势挤进去。

她哭着说好重,身体重,插得也重。他是愈发能从各种姿势里寻到她的敏感点,酸软的小穴经不过技巧的研磨,她指甲挠着座椅,哭个不停。

“不要了,我不要了。”

“难受吗?”

“我……”她的感觉好奇怪,脆弱的尿道好像不堪重负,即将喷涌而出,可她从没在这种事上尿过,紧张和期待交织,她不舍得喊停,吸了吸鼻子说,“不难受的,哥哥,继续弄我。”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来电铃声。气氛凝固一瞬,他把手机递给她,有要抽出去的意思。她夹紧小穴说:“我要含着哥哥的鸡巴打电话。”

就这样接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问她怎么还不回来,她说和朋友在外面玩,晚一点回去。他静静趴在她身上,听着她和妈妈打电话,她一边讲电话一边扭头朝他笑,这笑容瞬时凝固——他居然在慢慢抽插。

于是她的回答越发敷衍,用连续不断的“嗯啊好”来掩饰自己,等到挂了电话,男人咬着她肩胛骨死命地操,撞得她魂魄快飞出去。

下体的水多到成了一层黏膜,她身子快速摩擦真皮座椅,激烈得发热发疼,她在他身下胡乱扑腾,忽然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哥哥,手,手……”

快感灭顶,她好像要死了。

他握住她的手,被她的反应吓到,轻声叫:“沅沅?”

回应他的只有淡淡的尿骚味,她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合上眼皮没了动静。

“秦嘉懿!”

他的心突突得跳,慌乱地去掐她的人中。掐得重,她的睫毛颤了两下,睁眼第一反应就是喊疼,后知后觉闻到那股骚味,她一张脸爆红,再一看,他怎么软了?

避孕套里是干净的诶。

难道射得太多,无精可射了?

一秒钟,心思百转千回,她撑着身子想起来,问他:“我刚刚怎么了?”

他说:“昏过去了。”

她瞪大眼睛,“原来真的有操晕一说啊?”

白景烁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座椅,“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操尿一说。”

“……”

好吧,那她只能赔他双倍的洗车钱了。

……

后半夜两点,这座城陷入死寂。

空旷的马路上仅有他们一辆车,车内气味惹人皱眉,连秦嘉懿自己都嫌弃。

所幸找到一家自助洗车行,他开车窗散味,进去收拾后座,她趴在门边看他忙碌。他背部朝她,黑色裤子包裹的肌肉紧实,因为常年健身,臀部看起来圆又翘。

好想摸哦。

他嗅到一丝危险,回头把她渴望的小眼神收入眼底,她撑着脸,笑盈盈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哥哥你的屁股让不让摸?”

“……”

他无语地转过头。

没有拒绝,就是可以。

她上半身探入车窗,小心翼翼戳了戳他臀尖,其弹性让她为之惊叹,于是整只手掌覆上去。肌肉结实,摸着顺滑,却难以捏起肉肉。

和她的不一样哎……她看了他们拍的性爱视频,他五指能陷进她臀瓣,揪住一掌的臀肉。她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脸蛋绯红,“你从后面那个我的时候,我的屁股会晃诶,我看着像海浪一样,你的好像不会呢。”

她又试着拍了拍。

嗯,确实不会晃。

白景烁低低吸气,背对着她传去的声音沙哑,“摸够了吗。”

她想说没摸够,可他收拾好后座下车,裆部竟然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垂着眼皮凉嗖嗖地看她,秦嘉懿脑子里突然冒出了霸总专用语句:女人,你在玩火。

她噗嗤一笑,眼看他脸色渐黑,连忙敛去笑意,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知道哥哥你饿着呢,可是我今晚不能再做了,再做就坏掉了……”她扭捏两下,小小声补充,“但是明早可以做哦。”

“明早?”他面露不解,“你明早不用去走亲戚?”

她比他更疑惑,“我今晚去你家,明天早上做完再走也可以啊。”

白景烁发现他们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你要来我家?”

秦嘉懿震惊,“我和我妈妈说我今晚不回去了啊,你不是听见了吗?难道你想反悔???”

“我怎么知道你的意思是要来我家,我可没同意。”她想一出是一出,他买了个香薰放车里,招呼她上车,“再说了,我没有留炮友过夜的习惯。”

她这收敛已久的脾气轰的炸了,叁步并作两步到他面前,仰着头质问他:“你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炮——”

他说不下去了,别开头闭嘴。到底是谁追谁?他暗骂自己这贱脾气,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是担忧她会生气。

“炮友对吧?”秦嘉懿冷笑两声,“哼!我明天就去论坛上发,白景烁私生活淫乱,连家里的沙发缝都有避孕套,你就等着屠版叁天叁夜吧!”

她气鼓鼓地往外走,没出大门又自己跑回来,拿了副驾驶的两朵玫瑰花。路过他时,粗鲁地塞了一朵给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踏出大门的第一步,她狠狠愣在原地。

十几岁的小姑娘目瞪口呆,活见鬼的表情。秦嘉懿一脸惊慌,“不是不是,我乱说的,他不约炮,私生活特别干净!真的!”

越描越黑,女生一副你看我信吗的样子,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逃也似的离开,好像晚一秒会被这位大明星杀了灭口。

秦嘉懿想追过去解释,身后男人没好气地说:“行了,上车吧,送你回去。”

秦嘉懿懊恼又愧疚,她压根没想到这偏僻的鬼地方能遇到第叁人,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绞着那支玫瑰花,垂着头不敢吭声。

直到临近下车,两人才有所交流。

低头时间过长,她肩颈处僵硬发疼,可她没有勇气抬头看他,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对不起啊……会不会对你的形象造成影响?”

“口说无凭,不用担心。”他看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有意思,刚刚还张牙舞爪呢。他捏着她送他的玫瑰,轻轻点了下她的头发,说起更令他在意的事情,“我家沙发缝里的避孕套是留给你用的,在你之前……”

他偏过头,有点不自在,“我没有别的女人。”

声音小,但秦嘉懿听清了。

他是个处诶!

以为是高手过招,原来是菜鸡互啄!

“哦。”她抑制不住喜悦,嘴角绷紧了上扬,“你应该在其他地方也放点避孕套。晚安喽哥哥。”

“……晚安。”

秦嘉懿闪进单元门,天花板上挂了两个红灯笼,她摁灭开关,消失在一片黑暗中。他的车子彻底消失,两个红灯笼再度亮起,她踏着幽幽红光,蹦蹦跳跳地进了电梯。

神经被刺激得兴奋,她拿起手机准备熬通宵。四点半,刷到他发的微博。

她把他设为特别关心,第一时间收到他的消息。

简简单单四个字:【新春快乐。】

配了九宫格。八张是他拍的烟花,唯有中间那张……她点开放大看。

就在他家飘窗,他们曾经做过爱的地方,摆了一个花瓶。那支玫瑰插在花瓶里,玫瑰不新鲜了,拍出来显得蔫巴巴。她向上滑动照片,看见他倒映在玻璃里举着手机的模样。

【新春快乐!我们有同款哦!】

这时候的评论、点赞都显示为零,她冲下床拍了另一支玫瑰,配上这行字点击发送。

再刷新,评论数翻倍增加。

倦意忽然袭来,她打着哈欠给他发了一条好友申请。

【你看玫瑰插在花瓶里的样子,像不像你在插我?】

扔下手机,裹着被子睡了。

啊,真是个不错的除夕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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