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叶书一脸嫌弃。
——居然喜欢吃这种东西。
“小变态。”叶信不甘示弱。
——你不也喜欢我吃你？
他们太懂对方。
“少废话，你到底还要不要看！”
叶书踹他一脚，反被他捉住脚腕，绕着圈儿抚弄脚踝，色情意味满满：“当然。”
叶书和叶信并肩靠着床靠，面前迭得齐整的被子上放着电脑。
视频中，男人平躺，但看不见他正脸——因为他的脸上骑着女人，真真正正地“骑”着。
两人着装完好，只女人裙下未穿内裤，私处贴紧男人的脸，私处送进男人的口，双手撑住床，有律地前后晃动，掌着节奏。
女人往前，男人的舌就狠狠戳入花穴，舔遍花壁，偶尔用鼻子顶弄阴蒂；女人往后，男人的唇就含住阴蒂，肆意玩弄，偶尔抬起下巴磨蹭穴口。总之不放过任何一处。
偶尔骤停的动作与微颤不止的身体，还有紧闭的眼以及仰长的颈，无声露着她的快乐。
爽归爽，倒也容易累。
女人渐渐慢下来，往后仰躺在男人身上，脸颊轻轻磨蹭男人西裤下的凸起。
男人接过场子。
他双手托住女人屁股，揉捏掰弄，舌头从阴蒂到花穴再到菊穴，把女人舔得淫液四溅，失神地伸舌渴求西裤下的阴茎，急切地渴望来些什么东西填住她的空虚……
……
视频没有被关停，画面在继续，声音在跃动，只是兄妹俩再也看不进听不进除了对方之外的任何，顶多只能算助兴。
不知何时，叶书的手抚上叶信胯下，隔着西裤包住凸起，像视频里男人玩弄女人的屁股一样玩弄它，轻划戳弄，揉搓包裹，感受着掌心的东西变得愈来愈烫，愈来愈硬，愈来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