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射了江语满满一嘴,甚至装不下,还要从嘴角溢出星点浓白轻微偏黄的液体。
那是独属于男人的东西,一点儿也不好闻,又涩又苦,叫人反胃。但或许是因为它和江池牵扯上了关系,等她用舌头清扫完口腔里的东西后,又觉得可以接受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为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由衷的满足。妹妹喜欢哥哥内射自己,做爱的时候也是,一定要顶在最深处射出来才可以。那时两个人挨得最近,进入的也最多,好像没办法分开。
江池喘着气射完所有,还抓着几把在她嘴里扫刮了几个来回,直到一滴都没了,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
他也觉得满足。雄性的欲望就是这么简单,操得雌性吟叫连连,再在她身体上,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自己的东西。
爽得连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深吸着气,垂眸看着她。
但两个人疯也疯过了,玩也玩过了,也是时候回归正途了。江池眨了眨眼,干脆地一脚踩开浴室的下水通道,又弯腰去给江语开热水洗澡。
妹妹正跪坐在静水中间,觉得直接把东西吐在水里有些不好,于是伸手去拉门,想把哥哥的东西都吐到马桶里去。
这本该都是十分日常的动作。但是江语趴在浴缸边上往外看的时候,看见哥哥随手丢在地上的衣服,还有沿着一条小径随机掉落在木质地板上的水渍……这些全都是他们欢爱过的证据,包括此间化不开的皂角味。
太荒唐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他们这样实在淫乱。
要是被爸妈知道,或者被他们发现端倪。妹妹心里的担心害怕又冒了出来,随意吐完嘴里的东西便要回头催他,催他快些洗好出去收拾残局。
谁知道江池调整好水温后,也在浴缸里坐了下来,将她的身体夹在两腿之间,又拉着她,要她带着屁股往那根尚未疲软的东西上靠,要她用那两个屁股蛋夹住自己才好。
“你要干嘛?”妹妹觉得两人不该再这样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