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
元白都要被尤不一捉弄哭了,这都是歪理邪说。
话说,你刚刚为什么会跑的那么快,我撒开腿都追不上你,你不是腿坏了,不良于行吗?
为嘛瘸子都跑的比他要快啊!
尤不一抬起手,将手搭在元白的脑袋上,揉了揉元白变成棕色的头发。
傻孩子,我驴你呢,我的腿在进试炼场的时候就好了。
元白:
尼玛的,为什么!感觉自己错付了!
元白:合着我白给推了一整个试炼场的轮椅呗?
尤不一:关爱老年人,人人有责。
元白:你顶着一张十八岁的少年脸,说个鬼的老年人啊,你怎么不说爱幼,哥,看看我这个幼小可怜又无助,被你骗的惨兮兮的隔壁弟弟啊!
尤不一怜悯地瞥了他一眼,放心,你不是被骗的最惨的那一个,嗯,这样说你是不是就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了?
元白点头,嗯,果然好受个鬼啊!哥哥,我要讨厌你一秒钟。
尤不一垂眸凝视着他。
被他这么看着,元白忍不住笑起来,哥,你现在的发色和瞳色都变了哎,要不是我跟你认识久了,恐怕很难能一眼就认出你来。
你耳边的这耳坠是什么,好炫啊,我也想要一个。
果然说是一秒就真的只是一秒。
尤不一按下他的脑袋,小小年纪,扎什么耳洞,做你的好学生去。
元白被他按低了脑袋,却忍不住偷偷吐了吐舌头。
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这次的试炼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中真的有内鬼吗?怪物在暗,我们在明,实在太危险了。
尤不一按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带到自己的屋子里。
元白左右看了看,笑道:哥哥,你的运气是不是变好了,这次居然随机分配到了三层上等人的房间。
尤不一一进屋子就把自己抛进柔软的沙发中。
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伸展双臂,一个人霸占了整张沙发。
我能有这样的屋子住,全部是靠我自己努力奋斗得来的。
元白:奋斗?
元白想到了一层的那场火。
该不会你出生在一层吧?然后,一层一层上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元白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像素游戏小人一路闯关往上爬升的画面。
感觉有点心疼大佬的运气了呢。
元白:真厉害,我记得每一层都是有人把守的吧?能突破这么多人上来,还站在这里不被发现,果然也就只有哥哥你了。
尤不一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道:不,还有趁机从一层跑到二层,不过,现在的话,应该是一个在关禁闭,两个被干下去了。
元白:呃你说这话,该不会是你搞的事儿吧?
尤不一淡淡道:我这是在锻炼他们,以便他们能够及时应对生活中的意外和戏剧性变化。
元白:
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啊!
哥,说了这么多,不还是你想要搞事儿!
总感觉哥哥你越来越像是那种男主跑去救公主,然后你想方设法拦截主角团的关底BOSS了。
尤不一轻笑一声,我不反驳你的猜测。
只不过,这个公主应该换成弟弟或者哥哥才是。
尤不一:我应该是一个邪恶的幕后黑手,阻拦弟弟找到哥哥,阻拦哥哥找到弟弟。
元白根本就没信尤不一信口开河的鬼话。
他坐在沙发扶手上,随意晃荡着双腿,哥,你是怎么把一层给点燃的啊?
尤不一: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嘛,我有伏特加,有棉花,有没有熄灭的烟头,就这样还怕点不着火吗?
元白:可你干嘛要在一层放火啊?
尤不一:自然是为了引蛇出洞,顺便让船员主动帮我打开门,以及,给烦人的家伙一点教训。
他的手肘抵在扶手上,指尖轻轻碰了碰耳下的耳坠,轻笑道:我要记得东西多了,唯独不记仇,因为我一定会当场就报。
元白歪着头打量着,穿着衬衫西裤、带着长链耳坠的尤不一,总感觉好像看到了黑帮教父的感觉。
哥哥,你大佬的气场快要隐藏不住了啊。
尤不一慢悠悠道: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息吧,这次的试炼场简单极了,根本不用费工夫。
元白捂着额头,作出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简单?我可差点就要死在怪物的爪子下了啊。
尤不一:那种怪物只有爪击一种攻击手段,难道还不叫简单吗?嗯,海洋生物的话,不知道烤起来味道怎么样
元白抬起手,在胸前比了个叉,不,绝不,我不会给你烤怪物吃的,你死心吧!
尤不一有些遗憾地抿了抿嘴。
元白:我们不知道船上还有没有怪物,内奸也没有找到,就这么睁眼瞎的状态真的能好好休息吗?
尤不一:要不要我给你人工助眠?
元白瞪向尤不一,哥,你一定又在打坏主意了是不是?这次别想背着我,自己一个人去承担,我是一定要跟着你。
他揪住尤不一的袖口,无奈又低声道:哥,我们不是同伴吗?
尤不一看着他稚嫩脸上认真的神情,歪了歪头,有些不解道:奇怪了,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圣父吗?什么叫自己一个人去承担?
要去就去吧,顺便带你看看我的新玩具。
元白:来了,来了,人外发言又来了,你说的是新同伴吧,唉,哥哥真是老傲娇了。
尤不一:
这家伙对我滤镜有些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