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怀仁却并没有理会她,只是愣愣的呢喃两声就突然朝着屋内跑去,然后开始一阵翻箱倒柜起来。
“当年的,你这是做什么呢?”
见着张怀仁的举动,张秋水和张夫人都是一脸的莫名,也不着急出门了,一起跟着进屋凑上前询问着。
“找到了,这个,就是这个!”
不消片刻,张怀仁便找出一个小木盒子来,欣喜若狂的将它放在桌上,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这个是云永福去世之前留在俺这里的一张当票,让俺等云峥成年之后交给他的。”
“当票?”
看着张怀仁宝贝似的拿出那张当票,母女两人更加的不解了,张秋水疑惑的问道,“爹,这当票有什么用处?”
“以前俺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加上咱家里也没有到用大钱的时候,所以俺就给忘了。”
张怀仁眼睛一阵发光,很是激动的看着当票道,“现在听丫头你这么一说,俺就知道这当票存的东西是什么了。”
“难道?爹,这…这难道就是那铺子的房契么?”张秋水微微一愣,随后指着那当票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
“不错,就是放弃,肯定就是房契了!”
张怀仁小心翼翼的把当票放回盒子里,狂喜的说道,“这下好了,咱们很快就要有自己的铺子了,终于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了。”
“不是爹,你这是什么意思?”原本一脸喜色的张秋水在听到着话之后,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能是什么意思,房契在谁手里铺子就属于谁,如今房契在俺手里,这铺子当然就属于俺张怀仁了。”
张怀仁将小木盒放入怀里,转身就要出门,“俺现在就去当铺看看,确认下那是不是房契。”
此时的房契都是没有署名的,所以只要手中拿着房契,那房子便属于谁,因此,因为丢失房契而被惨被霸占房子或勒索的例子并不在少数。
“等一下,爹,您不能那么做,那房契是峥哥哥的!“
见张怀仁要走,张秋水立时就反应过来,山前拉住他的袖子喊道,“当初云伯伯将当票给您保管,就是因为信任您,您现在怎么可以将它占为己有呢!”
“丫头,你懂什么,这如果真是房契,那就是他云峥对俺们张家的补偿!”
张怀仁一把甩开张秋水的手,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你知道俺们家现在的生意有多差么,云家的那个铺子地段多好,只要有了它,俺们家的生意就可以起死回生了,到时候你也可以风光大嫁了,爹一定给你找个大户人家当少夫人。”
“俺才不稀罕当什么少夫人,爹,俺敢保证,您要是那么做了,生意不仅不会更好,反而会变得更糟糕!”
张秋水此时眼圈都红了,哽咽着说道,“当初咱们失去铺子是因为您害了人,那是罪有应得,俺们的生意不好,不是因为铺子的地段不好,是您失去了诚信啊,如果您这次再霸占了峥哥哥的铺子,得的绝对不会是更好的生意,而是更多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