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松脸都黑了,“你们不要破坏我家公子的姻缘!”
楚上行道:“这算什么姻缘,赶鸭子上架成了亲,今后可有的后悔!”
南松急了,那也比天天惦记一个成了亲的伪君子强!
殷正也附和,“就是,你们公子现在还没开窍,万一成了亲,又遇上了中意的女子,又该如何是好?难不成忍心让心上人做妾?到时候就是两难的局面!唉……痛不欲生啊!”
段逸尘补刀:“那位娶回家,想要休妻可不容易!所以,咱们绝不能让这事成了!否则就是眼睁睁看着他跳火坑!”
几人在这里嘀嘀咕咕,与南松争论的面红耳赤,那厢晋亭已经跟云楚忱进了齐羽的屋子。
齐羽被绑在椅子上,蓬乱的头发被重新梳的平整,衣裳也已经换过了。
他耷拉着脑袋,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地面,嘴里嘟嘟囊囊不知道在说什么。
云楚忱看向庸九:“你应该知道他为什么疯吧?”
庸九嗤笑道:“知道又如何?我凭什么帮你们治?”
“这么说,你的确能治好他了?”
庸九得意洋洋:“是啊,他这副样子,是因为中了我独门的冷魂香。整个人都陷入到幻境之中,满眼幻相,自然就变得疯疯癫癫了。”
云楚忱觉得她这副表情十分欠揍,然后她就真的伸手了。
她在庸九手臂内侧最嫩的那处捏起一块肉,然后狠狠一拧!
“啊!”庸九疼的差点跳起来!她气急败坏,“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教训你了!”云楚忱冷笑道:“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再让我看见你那副表情,我就掐的你娘都不认识!”
“你!”
庸九气的脸色发青,她见过各种各样的刑罚,自认承受能力很强,可眼前这个云楚忱,明明使出的手段要不了人命,可怎么就这么气人呢!
云楚忱说:“你的那个什么冷魂香,应该是你的得意之作吧?再加上易容术,更是如虎添翼。你说这么大的本事,怎么就落到我手里了呢?真是可惜,这等能人,以后怕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庸九因为自己相貌平平十分自卑,但她一手易容之术出神入化,弥补了自己的缺憾,但假的就是假的,患得患失之下,难免变得敏感偏激,希望自己的绝技能给人留下什么,以此来显示她的存在感。
云楚忱看透她这等心里,故意说她以后都没有用武之地了。
这样的说辞,其实无法说服庸九做什么,却偏偏让庸九抓心挠肝。
“哼,你以为我怕死?”
云楚忱挑眉:“我可没说要杀你啊!”
她围着庸九转了一圈,说道:“我要找间屋子,四面墙挂满铜镜,你往哪里看,都是你这张平平无奇的脸,空有一身的本事,却什么都改变不了,外面的繁华锦绣都再与你无干,你说……这样过一辈子,是不是比死了要惨的多?”
庸九面色铁青,死死的盯着云楚忱。
云楚忱笑:“你不要这么看我,刚才我差点就死在你手上,你视我性命如草芥,我实在没有对你手下留情的理由,你过的越惨,我就越开心。”
庸九目光阴沉。
女人与女人之间,天生带有敌意,尤其对方长了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蛋,是庸九如论如何都无法拥有的。
这也是她想杀了云楚忱的原因。
可对方没有死,还反过来将她死死钳制住。
这让她更加难以接受!
凭什么对方这么得老天爷的眷顾?
“你不用故弄玄虚,如果不想让我给齐羽治病,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云楚忱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们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查明那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玄虚,齐羽与我非亲非故,能救便救,不能救我也没什么好内疚的,你拿着个威胁我,是不是有些可笑?”
庸九哑然。
云楚忱的确没必要为了齐羽大费周章。
甚至查探那块玉佩也只是因为好奇。
自己所谓的筹码根本不值一提。
半晌,庸九换了一种思路,“我治好齐羽,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云楚忱心道,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