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恒有些不好意思,他毛躁的像是第一次见到他赤裸的姑娘。可这明明是他自己给她脱掉的,他刚才还肏了两次。
他慌什么?他急什么?
对,这个姑娘,这个在他心坎儿上的姑娘,是他的女人。
是他的女人啊!
难难看赵景恒悬在她上方,好似不知道从哪下口才好。
嘁——搁这跟她俩装什么纯情?
难难两腿勾上男人的腰身,伸长手抓住赵景恒两腿间伸出的如小臂般粗壮的硬物,拽着它饶了个圈儿。
它根部的叁角区域,有着点点的细小黑茬儿,难难用一根手指的指尖刮了下,嘟着嘴儿道:“方才就是它们扎的我吧?”
宝贝掌握在人家手里,赵景恒丝毫没有身为人质的自觉,顶着粗壮了两圈的阳具,在柔软的手心里前后蹭动,“嗯…宝贝儿手收紧些,嘶——再松点…唔舒服…”
耐着性子伺候了他半天,他却毫无满足的迹象,难难重重的捏了一下,不干了。
“舒服什么!你…你自己来!黏死了,弄我一手!”
她松开被男人蹭得发酸的手,嫌弃的把手上的东西抹到男人的胸膛上,却又被男人捞了过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个遍儿,连指缝都没放过,把她的手变得更湿。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嗯?小水娃?”
难难羞得哇哇直叫:“你恶心死了赵景恒!”
“可是你喜欢我舔——”
响了大半夜的肉体相撞声再次响起,床上果然是欢爱的最佳场所,赵景恒拿回了他的主动权,压着难难狠命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