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行云心中警铃大作,莫非太傅又又又看上了这小侍卫?
齐行云吃醋了,揪住花安在的袖子晃了晃。
花安在正想事儿,冷不丁的被太子殿下给萌住了,只觉得太子殿下当真好可爱。
花安在差点便被齐行云的美色所迷,不过他还有正事,只是看了一眼齐行云,转头又看向了南樛,说:“我们可曾见过?”
这一问吓了南樛一跳,他都不敢回答了,退后两步,直接躲在了薛笃身后去。
齐行云更是醋心的难受,太傅这莫不是在搭讪?
就在此时,伏侍老皇帝齐疆的太监走了过来,说:“大人,陛下请您进去呢。”
薛笃对齐行云和花安在作礼,道:“太子殿下,督主大人,外臣怠慢了。”
很快的,薛笃带着南樛跟着那太监走了,花安在还止不住多看了几眼南樛的背影。
齐行云吃醋吃的烧心,道:“太傅,那侍卫可比孤好看?”
“没有。”
花安在回答的倒是顺堂,只是不知道齐行云为何如此发问。
齐行云道:“既然没有,太傅为何盯着他色迷迷的一直看。”
色迷迷的?
花安在感觉冤枉,自己当真是没有的。
花安在也不隐瞒,将南樛的事儿说了一下。
齐行云吃了一惊,道:“你是说,当初在宅子外面跟踪我们的人,就是这个南樛?”
花安在点点头。
“莫不是公主派去偷孩子的。”齐行云眯眼。
南樛先前在公主身边假扮“侍女”,又跟踪他们到了宝宝所住的宅子,齐行云止不住就误会了南樛。
其实南樛并未想要偷走孩子,反而想要阻止薛公主的意图。
说起孩子来,齐行云莫名就有点想念了,道:“太傅,不如我们去看看孩子罢。”
齐行云不知孩子就在花安在的系统之中,还当孩子身在宫外的宅子里,被下人们照顾着,总觉得下人们很有可能不尽心,会亏待了他和花安在的孩子。
齐行云心道,如今我与花安在两情相悦,又共同抚养一个孩子,听起来是再美好不过了。
花安在点了点头,他自然同意,等宝宝睡醒了,就可以从系统中带出来遛弯儿,有太子和自己一起照看宝宝,也能省点心。
用了早膳,两个人立刻出宫,坐着车舆就往宅院赶去。
马车辚辚的走着,花安在被晃得晕晕乎乎的,差点便睡着了过去。昨天夜里花安在和匀儿密谋了设计齐彻的事情,所以半夜没睡好,这会儿自然会有点困。
齐行云见他迷迷瞪瞪,就轻轻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也能让花安在睡得舒服一些个。
花安在闭着眼睛,眼看着已然睡熟,突然马车便颠簸了一下,然后戛然而止。
不等齐行云问是怎么回事,外面已然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行云哥哥,行云哥哥!是我啊!”
是薛国公主的声音。
花安在立刻被吵醒了,勉强睁开双眼,道:“怎么了?”
齐行云在花安在背上安抚的拍了两下,说“不相干的人。”
薛国公主陷害了齐行云,但是计划暴露了,被老皇帝齐疆赶出皇宫去。她本来打算舍弃齐行云,转而拉拢凉州王齐彻来报复齐行云的,然而齐彻这一面却也走不通了。
齐彻误会了薛国公主,哪里还会和她合作,恨不得将薛国公主千刀万剐。薛国公主一瞧,没了法子,只好又墙头草一样,折返了回来。
薛国公主心想着,自己好歹和齐行云是青梅竹马,有些个交情的,不如找齐行云道歉,卖卖惨,掉掉眼泪,说不准齐行云便会心软了。
所以如今,薛国公主就来了,堵住了齐行云的马车,过来哭着求原谅。
薛国公主哽咽着:“行云哥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但我也是不得已啊,我也是被逼的啊。”
他说着,不顾侍卫们的阻拦,硬是掀开了齐行云的车帘子。
这一掀开,就见齐行云怀中抱着一个纤弱的身影,一身红纱华袍,腰身不盈一握,因着看不到脸,乍一看仿佛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
不过仔细一瞧,那红纱华袍赫然便是蟒袍,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衣裳,象征着身份和地位,乃是御赐之物。
齐行云怀中抱的自然是花安在了,薛国公主没想到花安在也在这里,花安在可是害她至此的凶手之一,薛国公主对他是恨得牙根痒痒。
公主敛去恨意,声音顿了一下,继续哭着说:“行云哥哥,你不是最疼我的吗?你知道的,我不是想要害你,我只是……逼不得已啊。我不想嫁给一个年纪比我爹爹还大的人,我还这般年轻,以后的日子你要我怎么活啊!”
齐行云面露不悦,听了薛国公主的话,只是冷笑一声,道:“公主怎么活,孤是管不了的。”
“行云哥哥!”薛国公主委屈的说道:“你就不能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份儿上……”
“闭嘴。”
齐行云恼了,低声呵斥了一句,什么青梅竹马,若是看在这等情分上,薛国公主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