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涞继续道:“林斯逸,我的裤袜很薄的。”
林斯逸轻拍了一下她的背,无奈道:“知道薄还穿那么点?”
“因为,这样撕起来方便。”她说完,在他耳边轻轻舔了一下。
轰的一声,好像有一道焰火在林斯逸的脑海里炸开了花。
周涞拉着林斯逸的手贴在她的大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裤袜。
滑腻到不可思议的触感,像在引诱他深入。
忽然,周涞又问林斯逸:“你不打算拆礼物吗?”
林斯逸沉默着。
想。想疯了。
周涞见他不为所动,继续攻略:“真的不要吗?那就算了。”
她说完真就一副失望的样子,准备从林斯逸的身上离开。
也是这个时候,林斯逸一把按住周涞。
攻略成功的周涞主动圈着林斯逸的脖颈,吻住他的双唇。
四周静谧,大年初一的凌晨,并没有任何车辆经过。
不远处的省道通往的就是几公里外的一个小镇,但他们的车停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下,足够隐蔽。
林斯逸手上紧紧攥着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推开驾驶座的车门,直接抱着周涞去了车后座。
接下去的一切便都失去了周涞的掌控,由林斯逸主导着一切。
有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周涞的毛衣还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整个人软绵绵地坐在他的怀里。
林斯逸像个审判者,他欣赏着她的沉沦,在指尖探入的同时,还能保持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原来撕坏是这种感觉。”
周涞不能回答他什么话,她现在完全自顾不暇,所有的感官汇聚到一点,噼里啪啦炸开了花。
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想让他慢一点,又矛盾地想让他快一些。
周涞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朵烟花,到达了顶点,在空中灿烂盛放。
仔细看,两个人衣着完好无损,周涞横坐在林斯逸的腿上,裙摆遮挡着他的潮湿的手。
车都还没开始摇晃,周涞就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
这个时候浑身都起了汗意,哪里还觉得冷。她不甘示弱地抓着他,原本准备到口的狠话全成了撒娇:“你到底要不要进来呀。”
他亲吻她的脸颊,似笑非笑:“不着急,我慢慢拆礼物。”
精美的礼物舍不得就这样一口吞下,林斯逸着迷地看着周涞神色的变化。
她就是他最好的礼物。
调整了位置,林斯逸让周涞面对着自己坐下来。
他背靠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她的纤细腰,仰着头看着她,满眼都是她。
真当林斯逸到来的时候,周涞却好像根本承受不了他。
“可以吗?”林斯逸贴心地询问。
周涞抿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林斯逸看着她,好心提醒:“没有人会听到。”
他喜欢听到她婉转的声音,像是雨夜里被淋湿的小猫在叫,令人怜爱。
车内开着暖气,温度越来越高,车窗玻璃上很快有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周涞的手掌贴在车窗玻璃上,很快留下颤颤巍巍的五指印。
不知过了多久,林斯逸倏地起身,他的手掌贴心地拖着周涞的后脑勺,将她平放在了坐垫上。
周涞像个破碎的洋娃娃似的,任由林斯逸摆布。她又不争气地哭了,眼角淌下因为颤栗而溢出的泪水。
林斯逸俯身,贴心地吻去周涞眼角泪水,心满意足地听她吟唔的求饶。
这辆车停在隐秘的角落,摇摇晃晃。
林斯逸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耕耘者,他的身上被汗水浸湿,额角的一滴汗从线条分明的下颚滑下,落在周涞的锁骨上。
周涞只觉得自己上一秒像是烟花,下一秒又像是落入海水中的鱼。
浪潮将她这只迷失方向的小鱼拍打在沙滩上,她快要奄奄一息,下一秒奔涌的潮汐席卷而来,她又幸运地死而复生。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夜色还是一片昏暗,但可以预料黎明就在前方。
来之前周涞看过天气预报,最近一周的天气都很好,夜晚虽然有寒意,但白天有阳光的时候还算暖和。
车后座的位置还算宽敞,周涞仍然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挂在林斯逸的身上,她太享受这一刻的静谧了,彼此紧紧拥抱在一起,不问今夕何夕。
林斯逸还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颈窝,说话时嘴唇像是轻吻她。
“刚才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他的声音又沙又哑。他太疼惜她了,总是忍不住想要亲一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