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白:哦,我带着符寒呢,下次一定邀请你?
金乌:........告辞。
羲和:造成你说的这种情况的原因还是挺多的,我们不在现场也不太好下结论。
金乌:@遇白,怕啥,有问题放符寒,这个世界上他制不了的东西还真没几个。
睚眦:哟,那么牛当初还不是遭人捅了一刀。
遇白:@睚眦,符寒前两天托我转告你等他恢复好了想找你切磋几招。
睚眦:???告诉他没门,我可不像他那么粗鲁,除了动手其他干啥啥不行。
在群里跟大家聊了几句后谢屿白也没之前那么紧张了,他打电话给前台定了份晚餐,将自己和小龙喂饱后便窝在床上看了部电影。
临睡觉前他看了眼墙上的盔甲,还是有些担忧,便戳了戳盘在他手腕上的小龙的脑袋。
如果遇到危险记得提醒我哦。
小龙舔了舔他的手指,似乎在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夜谢屿白睡得并不安稳,恍然间他仿佛听到了连天的号角声,意识如同浮云般飘荡,一时似乎身处于金銮殿内,百官鼎立,正中央并肩站着一玄一白两道身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正脸,着白衣的身姿如竹,略一沉思便吟出一篇锦绣文章,博得满堂喝彩,玄衣那人身形高大,一套拳法虎虎生风,连败三位意欲与之挑战的武官。
这场景让谢屿白想起了古时候的殿试,可惜还没等他看出个所以然来,场景瞬间又发生了变化。
血流成河哀鸿遍野的战场上,一个身披盔甲的人正在堆积成山的尸体中翻找着什么东西,谢屿白觉得盔甲有些眼熟,仔细一看赫然便是他房间里那件诡异的盔甲。
耳边杀伐声还未绝,一袭月白盔甲也早已遍染血鲜红,有血滴顺着盔甲缝隙滴滴答答往下流,那人却浑不在意,只是近乎疯狂而执拗的翻看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这人的身体猛地一顿,静默了半晌后颤抖着伸出了手,自地上捡起一块沾满血迹的小小方牌。
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这人却仿佛浑然不觉,只拿唯一还算干净的手心小心翼翼擦净了方牌上的血迹,接着珍而重之的将它放进贴近胸口的暗袋里。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再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了那颗他熟悉的巨树下,盘卧的黑色巨龙有些慵懒的伸了伸爪子,尾巴不疾不徐拍打着地面。
我刚才看到的是........有那副盔甲的回忆吗?
没错。黑龙打了个哈欠。房间里那东西叫执,你可以理解为已死之人的灵魂留下的执念,没什么危害,普通人也难以发现,大概因为你身上沾染了我的神力,所以才会看见它。
小奶龙最近似乎在长牙齿,总想着找点什么东西磨牙,每天闲的没事就抱着谢屿白的手腕狂啃,虽然不痛不痒,但总是口水吧哒的,也让谢屿白很是头疼。
不会这口水就是符寒所说的神力吧?
谢屿白觉得有点恶心,默默缩了缩脖子,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我总觉得金銮殿上那个穿白衣服的人的背影有点眼熟,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谢屿白有些苦恼。你最近整天跟我呆在一块,对这人是谁有没有印象?
哼,凡人的事,本君从来没有兴趣插手。符寒十分傲娇的冷哼了一声。
哪怕让你一个人吃一整份的金拱门全家桶也没有兴趣?
符寒:........
小奶龙非常爱吃垃圾食品,但谢屿白严格秉持着科学养崽的理念,每次顶多只让它啃一个鸡腿,当天给搭配的蔬菜水果如果不吃完的话,连第二天的鸡腿也要取消。
小龙无能狂怒了几天后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霸王条款。
你以为这些微不足道的筹码就够本君改变心意?符寒沉思了片刻,满脸凝重开口道。起码这一周得每天一个不重样的全家桶才行。
谢屿白:哦,那你很棒棒哦,我还是我自己找吧,不聊了拜拜。
作者有话要说:滴您获得道具【一件染血的盔甲】以及【一个铜铸的命牌】是否开启支线任务?
符寒:本君今天就是饿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多看这些愚蠢的凡人一眼!
吧唧吧唧吧唧全家桶真香!
本质干饭龙罢了
晚点还有一更,啾咪~感谢在20210126 03:00:28~20210127 20:47: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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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命牌
可能是因为前一晚做了太多的梦,第二天闹钟响时谢屿白的头脑还是有些昏沉,但他还是强撑着起床洗漱,吃过早饭后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来人是卿长生。
小白,出发时间快到了,你吃过早饭了吗?
嗯,刚吃完。谢屿白点了点头。咱们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民宿,谢屿白缀在卿长生身后半步远的位置,不经意间瞥了眼他的背影,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等等........难怪他会觉得昨晚梦里见到的那个白衣男子的背影十分眼熟了。
分明就和卿长生一模一样!
在见到卿长生第一面时谢屿白便对他挺拔修长的身姿印象十分深刻,或许是由于职业原因,无论何时他的脊背都挺得笔直,仿若一杆青葱的翠竹。
而梦里那人亦是如此。
难道卿长生是那人的后代吗?或者是转世?他跟盔甲的主人又有什么关联呢?谢屿白有些疑惑。
怎么了?是有什么东西忘在民宿了吗?卿长生没听见他的脚步身,一回头发现谢屿白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哦........没有没有,只是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谢屿白摇了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自脑海里尽数驱逐了出去,接着两三步追上了卿长生。
对了,昨天你发现的那块命牌呢?
我觉得这东西应该很珍贵,就随身带着了。卿长生指了指外套左胸处的口袋。今天去历史馆时可以让工作人员鉴定一下,如果是文物的话就交给他们保管吧。
能让我再看看吗?
当然可以。卿长生将命牌拿出后递给了谢屿白。
命牌不知经过了多少年岁,一层铜锈也被打磨的光滑,唯有那看不出是用何种字体写就的名字早已深深刻入铜牌内里,经过千年岁月的磋磨依然清晰可见。
谢屿白想起昨晚的梦里盔甲的主人疯狂在尸山血海里寻找的东西,似乎正是这样一块小小的铜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