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难道这世界上就没有道义了吗?”王嘉元被房诗菱一拉,忽然激动了,“你不就是个搞自媒体的总裁吗?有什么可牛的?”
“是没什么可牛的,但你一个不知所谓的人,有什么法理依据要求我道歉呢?你是哪来的脸,指责我没风度?我的风度是为了你们而存在的吗?”
眼看火药味渐浓,文豪从台阶跳下来,“你们先等一下!”
他扭头问楚垣夕:“我刚才听你说,你在去年并购了那位没到场的姓高的男士的公司?而他现在在为这位女士,也就是你的竞争对手工作?你也在争取他,对吗?”
见楚垣夕点头,文豪一拍脑门,“你并购的时候没签竞业禁止协议吗?”
“必须得签啊,但是我还是比较尊重老高的,我希望用更好的条件吸引他,而不是靠激活竞业协议的办法限制他。”
楚垣夕从容解释,不料房诗菱一撇嘴:“你得了吧!老高的竞业协议是限制他转世重生用的,并没限制他进行创作。”
“那说明你不懂法。”楚垣夕将脸色在从容和冷笑之间无缝切换,但实际上,这个事情真不好说。
他要是真拿竞业协议做文章,按照法律,最大的可能性是——逼泰山台和房诗菱签约的时候改合同,更改递交台本的时间节点。
要知道按照做合同的流程,台本也是要申请知识产权的,要有版权证,正式递交的台本上要有著作权人。这个名誉如果高文明也肯让出来则楚垣夕无fuck说,如果他不让,那么因为《高站长之家》是去年7月收购的,竞业协议限制一年,今年7月之前这个版权证一交就是罪证,而真到了法院,泰山台有义务作为证人出庭。
但实际上没有实质性的妨碍,因为高文明自己写东西,既不发表也不产生商业行为,谁也管不了,他还是可以产出内容给泰山台看。更何况在天朝,法律的尺度某些时候是值得商榷的,竞业协议更多的是威慑,楚垣夕拿这个做文章只是给泰山台添堵而已,这对巴人对楚垣夕都没任何好处。
因此现在拿来zhuangbility正合适。
这个bility装的恰到好处,文豪顿时一拍手,对王嘉元说:“兄弟你看,风度不是商业上首先要考虑的,合同才是。你对楚的指责毫无道理,他已经极为有风度了。”
王嘉元盯着文豪的帽子,显得极度失望,“我原以为只有只有我们天朝才会出奇葩,没想到你一个米国人也这样,真给你们米国人丢人。”
文豪:喵喵喵?
王嘉元又转过头对楚垣夕,阴沉着脸说:“我们谷歌的信条是‘不作恶’。如果你要用这种恶心的手段对付房女士,你的价值观不符合本公司的信条!”
“你先搞清楚谁作恶,是你想舔而舔不到的房诗菱,从我的合作伙伴那里偷走我的创意,然后舔着脸跑到我公司来要我把项目让给她,我不同意就硬抢。”楚垣夕心说你还威胁我?为了让吃瓜群众们听清楚他特地抬高了音量,用手比划着,“现在请你秉持谷歌的信条,赶快离作恶的人远点!”
王嘉元的脸如同砸开五味瓶一样,青筋暴跳肌肉扭曲,用腐尸一样的嗓音低吼:“你喊这么大声是有意扰乱会场秩序吗?请你立刻离开!谷歌不欢迎你,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