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察觉到之后立马拦住两只挠痒的手,“别抓了,我看看。”
温妮莎依旧把腿搭在另一只腿上蹭动,他笨拙地解开有些看不懂结构的防滑扣,拉下沾上泥灰的丝袜,她的指甲太长,险些抓破皮。
“对蒲公英过敏吗?”马尔科回过头看走过的路,一眼就找到了罪魁祸首。
温妮莎默然不语,只是点头。
马尔科抱起她往码头走,被摘下的荔枝静静躺在岩石上等待有人将它带走。
“刚刚走的时候怎么不说yoi。”
她又把手贴到小腿上,不敢乱挠只是轻轻梭动,但动作很快被马尔科的眼神制止,羞赧着脸说:“我都很久没出过门了,给忘了喏。”
马尔科叹口气,就像老爹批评教育他一样的语气说:“忘了?怎么没忘了自己姓什么yoi。”
“艾德琳·温妮莎。”她十分认真地回答。
有谁在问她姓什么吗?马尔科真的很想知道她这一千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难道说只要忘得够快每一年都是崭新的生活吗?
嗯,是的,确实如此。
马尔科加快了步伐向码头走去,对着一直在他怀里不老实蹭动的温妮莎说:“别乱动了,马上就到船上了yoi。”
她老是忍不住挠痒,但马尔科不让,最后只能掐着马尔科的肉发出嘤咛。
马尔科推开医务室的门把温妮莎放在小床上,红疹已经从小腿蔓延到大腿上了,他从柜子里翻出药膏,用棉签一点一点擦在腿上。
“嘶唔……马尔科,好痒啊……”棉签在皮肤上擦动让她又痒了起来。
他听到低吟后瞬间脸红起来,连带着耳根都泛着霞晕,尴尬了一会儿后他开口:“别发出奇怪的声音啊yoi。”
红疹一直到大腿根部,短裙下被遮住的部位十分不方便涂药,他只能告诉温妮莎:“把裙子撩起来yoi。”
她把裙摆抓住拉到肚脐上,马尔科强忍着淡定不去看那块遮住私处的布料,滚红的脸上仿佛写了几个字,而温妮莎照着将那几个字稍带感情地读了出来:“马尔科……你不会是处男吧……”
他难以启齿,拿棉签的手颤抖了一下,又听到一声嗤笑,温妮莎拍了拍他僵住的手,“快点弄啦,不然我真的要忍不住去挠痒了喏。”
马尔科几乎是咬紧牙擦完了药,把最后两根棉签扔到垃圾桶之后他如释重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轻咳一声,支吾着说:“可以把裙子放下来了……你的鞋在哪里,我去给你拿yoi。”
“你把我抱过去就可以喏。”温妮莎咬着嘴唇抿笑。
进了她的房间后马尔科有些傻眼,房间是来的当天才收拾出来的,除了简单的陈设之外再没有其它东西,马尔科不知道她是怎么在短短两天之内成功把各式各样的东西摆满了整个屋子,甚至还在墙上贴满她的照片。
温妮莎挑了一双方跟的皮鞋,但并不急着穿上,她卷曲着双腿坐到床上,眼睛对着马尔科直眨巴,冷不防就是一句:“你以前真的没有看过吗?”
“啊,什么。没有yoi。”
她撩起裙子又露出那条白色的底裤,“我说的是这个喏。”
马尔科发誓,他刚刚绝对是以为温妮莎在讲的是房间里摆满的瓶瓶罐罐和莫名多出来的书架。
“喂,女孩子要矜持一点yoi。”他只能用老爹曾经教育怀迪贝的话来教育温妮莎。
温妮莎侧躺在床上,用手撑着下巴打量马尔科一番笑吟吟地说:“怎么样?马尔科,要不要我帮你啊。”
“什么yoi。”
她张开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把口型做到最大,嘴皮碰动着,不需要会唇语的人也能看出那两个字是: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