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后背的皮肤应该是淤青了,传来阵阵钝痛。
“我不想动手。”林挽月说,真打他一顿,她觉也别睡了,她拽过被子蒙住头,一眼都没有看他。
林天怔怔地看着被子里微微拱起的线条,身体的痛哪比得了被她拒绝的痛呢?
无论怎样,他不敢违背她的话。
默默离开卧室,坐在沙发上,他缓了好半天,鸡巴还是硬得不行。
他实在受不了,拿起脏衣篓里林挽月预备换洗的衣物,饥渴地把整张脸埋进去汲取她的味道,拉下裤链,粗鲁地撸动柱身。
脑子里想着林挽月的样子,想她情动时腰身弯曲的弧度,鸡巴前段的小孔抽搐着射了出来。
高挑的少年喘息着瘫在沙发上,俊秀的脸蛋被衣物遮挡,看不见神色。
林天有一件不为人知的心事,连他心念相通的双生哥哥都不知道——他不伦且畸态地爱慕着林挽月,他的小姑。
从他记事开始,她的名字,她整个人,就在他的生命里挥之不去。
爸爸告诉他和林年: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林挽月姓林,所以他们两兄弟也姓林,他们是随她姓的,等他们长大了,要代替爸爸,永永远远地对她好。
他问过爸爸,为什么现在不能去陪着她,对她好呢?
林曜表情蓦地扭曲了,好一会才说:因为你们还太小了,她讨厌麻烦,小孩很麻烦。
两年前的夜晚,他们无处可去,林天高烧不退,哥哥背着他,大雨越过伞面敲在他的身上,挥之不去地冷。
他浑浑噩噩地以为自己恐怕要死了。
可当他在病床上醒过来,躺在干燥而温暖的被子里,越过床边疲倦地睡着的哥哥,林天看见模糊的玻璃窗后,两根手指夹着香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