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仲伯是我们村里的老中医了,村里的人有什么头疼脑热,都是找他给看的病。”女人怕叶蓁不知道, 又给叶蓁介绍了一番仲伯的身份,“不仅是我们村的,就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人,也喜欢找他看病。”
“甚至还有一些特地从城里来找他看病的。”
“水蛇我见过,小时候还抓来玩呢!”朱老板尽量详细的向叶蓁描述道:“我们这的水蛇是深灰色的,背上有黑点,背部鳞片最外行暗灰色,外侧2-3行红棕色,头比较大……”
“叶医生,你这么问,该不会是我妻子的顽疾跟这水蛇有关吧?” 朱老板说着说着,突然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叶蓁问道。
“不能吧。”女人不太同意丈夫的观点,“当时仲伯说伤口没毒啊,而且我这病也不是被水蛇咬了之后就出现的。”
“我这病,是跟着老朱回来第二年才出现的。”
“那时候距离我被水蛇咬,也有一年了。即便这水蛇有毒,潜伏期也不至于一年那么长吧。”
“嘶——”女人话音才落,脚踝上猛然一疼,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两口凉气。
“疼么?”叶蓁放开捏着她脚踝的手,抬眸问她。
刚才她悄悄的在她伤口处释放了一丝灵气,灵气与引起接触的一瞬,产生了反应。
“你,你做了什么?”熟悉的疼痛感从脚踝处传来,令女人感到害怕。
这钻心刺骨一般的疼痛,比平时还要厉害许多。不过一瞬,细密的冷感瞬间从皮肤里渗了出来。
“疼就对了!”叶蓁抬眸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对她说道:“你这顽疾,确实跟这伤口有关。”
“不过,咬伤你的不是水蛇。”叶蓁抬手指向女人脚踝处那两颗牙印,对她说道:“水蛇的牙,可没这么锋利!”
“不是水蛇?!”朱老板顿时愣住了,随即心头大骇:“那,那是毒蛇吗!?”
“我妻子是因为中了毒蛇的毒,所,所以走不了路?!”
“不是毒蛇。”叶蓁摇头,向朱老板解释道:“我对毒蛇了解不多,光看牙印,还真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毒蛇。”
“不过能肯定的是,咬伤你妻子的不是水蛇!”
“再说了,若是毒蛇,早在你们去医院的时候就检查出来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既然不是毒蛇,那我妻子腿上的顽疾是怎么来的?”听完叶蓁这话,朱老板更是一头雾水了。
不仅是朱老板,就连一旁的越家父子也有些茫然。
“您妻子的顽疾,是因为阴邪之气入体导致的阴寒之症。”看着朱老板一脸疑惑,随即解释道。
“阴气这类东西,西医的仪器可检测不出来!”
“除了定期服用卷柏之外,你还做过别的治疗吧?”叶蓁说着,将目转到朱老板的妻子身上。
虽然是问句,但是叶蓁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有的。”女人点了点头,诚实的回答:“以前仲伯还在世的时候,脚疼发作的时候,都会给我做针灸。”
“那时候这腿发病频率并不高,一个月也就3-4次这样,每次疼得不行了就去找仲伯。”
“仲伯帮我针灸个2-3天,就能正常走路了。”
“一年前仲伯过世了,脚上这毛病发作频率越来越高,间隔也越来越短。”
“这顽疾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时间越来越短……”
“这半年,我能走路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这一年我们看了很多中医,只要叫的出名字的我们都找了,钱花了,针灸拔罐什么的全都做了,一点用都没有。”
“就今天,我这样一瘸一拐的,还是吃了好好多止疼药才勉强站起来的。”
提起仲伯,女人忍不住叹了好几口气:“哎,要是仲伯在就好了。”
“你们确实应该感谢仲伯。”听完朱老板夫妻俩的描述,叶蓁心里便有了答案,“若不是他帮你压制体内的阴邪之气,你恐怕早就没命了!”
朱老板妻子体内的阴邪之气相当霸道,卷柏只是普通驱寒之药,根本抑制不了它。
若不是有人帮她压制体内的阴邪之气,她根本活不了三年。
虽然不知道那位仲伯为什么没办她清理掉体内这股阴邪之气,但也算保住了她一条命。
也算她幸运,在阴邪之气蔓延至全身之前遇到她。
“什,什么?!”夫妻俩听叶蓁这话,脸色瞬间大变。
“可,可是仲伯以前并没有说我妻子的病这么严重啊!”女人听着叶蓁这话,还是有些不相信,“他说我只要坚持吃药和治疗,就能好的……”
“这,这……”朱老板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叶蓁。
对于叶蓁的话他是持着怀疑的态度的,但是想着这是救命恩人给介绍的医生,就决定赌一把。
“叶医生,你既然能看出我妻子顽疾的根源所在,那就一定有办法救她对不对?”
“你放心,只要能治好我妻子的病,钱不是问题。”
“小叶,朱夫人这情况,是不是只要把她体内阴邪之气除掉就可以了?”一直站在旁边旁听的越郎清也忍不住问了一声。
“是这样没错。”叶蓁点了点头,“不过她体内这阴邪之气有些霸道,清除的时候会受点罪。”
女人茫然的抬头看向叶蓁:“什么?”